他们下意识地以为,出了这事,西门无思应该远远遁去,短时间内总不会现身在离天境内。
否则的话,当时朱敬泽问他要证据时,也不需要旁人作证,直接问本人不就好了?
没想到西门无思竟然就在京城,且在丞相府中!
朱敬泽怒道:“既然如此,你让乔隐之上殿作证岂不是多此一举?直接将那叛国之人押到殿中审问不是更好?”
裴元度忙拱手解释道:“朱先生,不是在下不想,而是……西门无思似乎神魂受创,此时他,他……”
连续他了几声吼,他摇头叹气道:“他如今和一个两三岁的孩童无异,恐怕问不出什么名堂来了。”
他想起相府中那个哭着喊着要吃糖葫芦的西门无思,苦笑不已。
此言一出,殿中便炸开锅,众人皆惊诧不已。
只有两个人心中一虚。
“小子,不会是你之前做的个那什么狗屁手术出了什么问题吧?”
“应该……不会吧……”
“要是和你动的手术有关系的话,老子不扒了你的皮!”
“肯定没关系……老头子,你现在别纠结这个了,大祭酒这个状况,正好啊!赶紧的,别浪费时间!”
“诸位,请安静些许!”余秋风狠狠斜了关忘文一眼,吸了口气,等到殿中逐渐安静下来道:“既然如此,那老夫的提议倒是合适得很。”
“既然不能罢免西门无思大祭酒,老夫倒觉得,可以……”余秋风突然想不起来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好在有关忘文这个人肉提词器在,“可以,停任留职。”
“停任留职?”李央瞪大了双眼。
“停任?留职?”裴元度细细琢磨这四个字的其中意思。
其他人也都是差不多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