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上官浅满脸潮红,给出了让宫尚角满意的答案,但宫尚角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他用粗粝的手指摩挲着上官浅的锁骨,忍耐着低声道:“这几日我可能会不在你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
宫尚角的声音很温柔,但上官浅却听出了几分异样。
她分神想去看宫尚角的脸,却被宫尚角翻转了身体。
“专心点。”
宫尚角象征性地拍了一下上官浅的屁股以作惩罚,力道不轻不重,却在那白皙光洁的肌肤上留下了几缕红痕……
宫尚角眸色一暗,再也顾不上想别的,宽阔的手掌握住上官浅盈盈一握的纤腰,不知饕足地要了一遍又一遍,仿佛是要将不能见面的空缺全部补上。
可惜良宵苦短,晨曦的微光很快透进窗来。
宫尚角才刚揽着上官浅躺下,精疲力竭的上官浅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宫尚角却没睡,他看着上官浅乖巧的睡颜,借着晨光一点一点描摹记忆着她精致的五官。
他还有很多话没说完,却怕吵醒上官浅,只能低声地自言自语。
“今日本是我们大婚的日子......”
“浅浅,等我回来,我们就生个孩子吧......”
***
等宫尚角回到角宫时,朝阳已经爬上了殿宇的屋脊,斜斜地将檐角脊兽的影子映在地面。
半月之前便已悬挂起来的大红绸带与灯笼还未来得及摘下,衬得清冷的宫殿有些怪异。
身着蓝衣的少年站在门口,仿佛和那些脊兽一般站成了雕塑。
他的抹额略有些歪。
“等很久了吗?”
宫尚角很自然地和宫远徵打招呼,几乎是目不斜视地当先进了大门。
宫远徵却微微一滞,侧着头,僵直着身体,像是刚学会走路一般,无声地跟在宫尚角身后。
院里的杜鹃花已经快谢了,只剩墨绿的叶片在风中摇曳。
宫尚角的目光抚过每一朵尚开着的花朵,脚步却并未放缓。
他进了书房,正准备绕过墨池,却听到身后宫远徵用古怪而短促的声音喊了一声。
“哥!”
宫尚角回头,一阵迅疾的劲风袭来,接着是刀刃刺入皮肉的声音。
宫尚角来不及反应,一柄匕首已然刺中他的心口。
是朗弟弟的匕首,刀锋全部没入,只剩一截刀柄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