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无妨,北萧王庭不会派人来了。”
“三大上国不会允许尸傀的存在,尸傀一旦失控,便会噬主,而噬主后,便没有任何人可以控制住尸傀。”
无法被控制的尸傀,光是想想就知道有多可怕了。
“阿衍,你画好了吗?”
沈长宁觉得她躺的有些累了。
“总是差一笔的。”
“差哪里?”
幽幽馨香袭来。
他抬眸的那一瞬,便与那一双剪剪秋瞳撞了个正着。
谢衍移开目光,耳廓微红。
轻咳了声:“形似神不似。”
“是谢某技艺不精。”
“哪里不精,让我看看!”细腻柔荑轻轻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谢衍的手很好看。
薄且长。
精瘦的手指骨节分明,手背上青筋明显,透着光。
“公主这又是要做什么?”
青天白日的,又不正经了。
最近沈长宁想要对他做什么,谢衍不是没有察觉。
只是近日来京城里的眼线太多了,他总该是要避着些的。
“你说得对,技艺不精,形似神不似,将本公主画的这般丑,本公主要惩罚你!”
谢衍:“……惩罚什么?”
沈长宁抢过他手中的笔,用笔端挑起他的下巴,颇有一副浪荡公子哥儿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
谢衍偏过头:“谢某今日身子不适……”
“你有何不适,男人又不会来月事,便是你当真身子不适,本公主让你做什么,你也得做什么!”
她嘴角的笑容甚是邪恶,仿佛现在谢衍在她手里就是待宰的羔羊,任她搓扁捏圆。
谢衍眸光轻扫,琥珀色的瞳孔里带着几分趣味,面上却是冷淡无趣,是个相当寡淡且高冷的男人。
“你方才说你技艺不精,正好我记忆精湛得很,便来教教你,如何画出形神来。”
谢衍挑眉,显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