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这样的话,那长公主到底还偷偷做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
且东陵是她的贴身婢女,却并未见过公主做过什么。
眼下国公府却岌岌可危了……
东陵感到一阵心惊肉跳,总觉得长公主现在变得好生可怕。
且她同谢世子之间的关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了,东陵又不傻,想着谢世子好歹是夏朝人,公主也是当真没有半点儿避讳的。
不过既然公主都这般做了,也就说明,谢世子是值得公主信任之人。
总好过陆小公爷那样的,满口谎言,一头哄着公主,一头还要同沈永安私相授受,死不要脸。
要说那国公夫人的病,来的也是蹊跷,好似是因为诏狱里的人去了一趟,之后便病倒了。
沈永安带着黑甲卫进去,她正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咳嗽着。
“永安,永安你来了,本夫人现在难受的紧,你快些去宫里,帮着通传一声,让太医来给本夫人瞧瞧可好?”
国公爷如今不在,陆南淮也在诏狱里。
她这一病,整个国公府也就支离破碎,风雨飘摇了。
沈永安捏着鼻子,尖声说:“夫人,您这可不是小病,只怕是疮毒呢。”
“疮毒?”国公夫人面色苍白,咳的也就更加厉害了起来。
“你胡说,哪儿有什么疮毒!”
“啧,真是麻烦。”沈永安挥手,着人端了一盆碱灰过去,然后摁着她,割破了国公夫人的手指。
当那一点儿鲜血滴入碱灰中时,碱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并迸发出滋滋的声音来。
沈永安大叫了声:“疮毒!她是疮毒携带者,快将她抓起来!”
许是那日沈永安在朝堂上的一句话,现在整个盛京城内,都在以碱灰滴血的方式去验证流民们是否携带疮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