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现在这盛京的官员里，谁家有几两银钱，谢衍心里都是门儿清的。
有如此军师在身边，她何苦还要去外头找那些信不过的谋士？
至少现在，谢衍人是她的。
“我不喝了，已经喝不下了。”
她瞧着谢衍不断给自己添茶水，感觉肚子里全都是水，未免觉得不痛快。
倒也不晓得给她吃些别的，光喝茶如何能管饱？
“公主昨夜劳累过盛，这果茶里加了能增补女子元阴的东西，多喝些，对公主身子百利无害。”
沈长宁：“……”
他也晓得昨夜劳累过度了？
“公主喝了这茶，可还觉得身子哪里不大爽利？”
说起来，沈长宁这会儿才觉得自己身子好似都通透了不少，浑身都是暖烘烘的。
屋子里全是果茶的香气，沁人心脾。
“腰酸，腿也酸。”
“……”
她又开始说胡话了。
“阿衍。”沈长宁轻轻唤他的名字，凑上前仔细盘问：“昨夜春风一度，你感觉可好？”
他的手一抖，手中的果茶险些洒了去。
耳根子更是热了起来，反问道：“公主感觉如何？”
“自是甚好的，只是初始疼了些，倒也未曾想过，女子破身竟然这般疼。”
她总觉得好像有些奇怪。
就是……就是谢衍那物件儿的尺寸……
格外的大。
沈长宁悄悄红了脸。
“不过后来，倒也渐渐适应了。”
沈长宁垂眸，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适应了么……
她当真就适应的那么快么？
但沈长宁也没见过其他男子的尺寸，故而对于这事，倒也不大了解的。
只是觉得，如谢衍这般清瘦羸弱之人，时常都是病弱且面色苍白的。
对于这事，沈长宁都不抱有希望。
甚至想着，他这方面要是当真不行的话，她倒是可以去仙人谷弄一些药来，对症下药。
定能让谢衍重拾威严。
然这一切，到底都是沈长宁自个儿想多了。
“阿衍，那今日……”
“不行。”
还未等沈长宁说出口，谢衍就已经拒绝了。
“公主得缓些日子。”
沈长宁红了脸，她刚刚表现的，当真有那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