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刚帮了你，你就威胁我？”




    “林又，找不到希希，别说威胁了，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赫司尧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




    林又望着他，莫名地就被他的话给震慑住了。




    赫司尧，永远都在人的意料之外。




    即便被赫司尧的话压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林又还是有些不甘心，“赫司尧，求人就应该有求人的态度，你这样，就不怕我临场倒戈吗？”




    “我现在又怎么相信，你不是在做局引我自己送上门呢？”赫司尧反问。




    林又，“……你的戒备心能不能不要这么强？”




    “林又，永远不要低估人性。”赫司尧说，“这就是我跟你，最本质上的区别。”




    林又，“你是想说，我就是不够狠所以才输给你的吧？”




    “恰恰相反，我是告诉你，人可以狠，但还是要给自己留一线的，否则，你连自己怎么输的可能都不知道。”




    望着他，林又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赫司尧这人，让人揣摩不透，明明玩狠的是他，但是最后笼络人心的还是他。




    就像他说的，他输了，但是确实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




    抿唇，林又思忖了许久，随后笑着说道，“赫司尧，做生意，我是不如你，我没有你那么有城府，但不代表在别的领域，我还不如你。”




    赫司尧并不想否认这个，最重要的是，他现在不是来跟他比的，谁强谁弱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早就立竿见影了，他现在一心思都在找叶揽希这件事情上。




    “林又，就一句话，帮，还是不帮？”赫司尧问。




    他还是那么直，直到都不知道让人该怎么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