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心糖糖 作品

第674章 想跟她抢,那就去死吧

霍冽宸眼眉一挑,鄙夷地说:“他疯了?”那家伙性格一向与众不同,以前脑子中枪,导致智力下降,闹出不少笑话,看来这还有后遗症,竟做出这么幼稚的行为。

苏尽欢双手一摊,一脸无辜和无奈:“还不是因为老爷,今天早上,我和沈英杰他们在这么远的酒店见面聚餐,没想到他和艾玲也在那喝早茶,更巧合的是,吴子硕蹲在酒店门口等着袭击我,他们不弄死我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那你有没有受伤?”一听到吴子硕袭击她,霍冽宸就紧张了,握住她的肩膀,上下打量,满脸担忧,责怪地地说,“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苏尽欢噗嗤地一笑说:“你放心吧,有御冷在,就凭吴子硕,他怎么可能伤得了我,不过我现在担心的是,他们这么巧合在酒店出现,应该都被苏清婉收买了,老爷今天还叫了律师去,听说要修改遗嘱,他这是打算要给艾玲那女人分遗产,沈英杰知道了,恐怕心塞得要把屋子拆了。”

霍冽宸俊脸立即沉了下来,唇角微勾,讥讽地说:“老头子真的老糊涂了,想把霍家的产业拱手让人吗?”霍家的基业是老祖宗遗留下来的,等他下去了黄泉,看他怎么向列祖列宗交代。

苏尽欢皱眉,担忧地问:“那怎么办,现在老爷被艾玲迷得神魂颠倒的,甚至为了她要修改遗嘱。”

霍震南是霍家的上一代掌权人,他名下的资产跟霍家千丝万缕,如果他要把遗产送给艾玲,那就等于是把半个霍家都送给她了。

霍冽宸用力攥了一下拳头,眸光渐变得阴鸷,沉着脸说:“我不会让他做有损霍家的事。”霍家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地位,并不是霍震南一个人的功劳,他也不会允许他把霍家败了,这是家族的荣耀,他的使命就是维护它。

霍震南怎么处理自己的私人遗产,他是不关心的,但损害到霍家,他就一定要管。

苏尽欢轻轻点头,脸上随即亮起了一抹璀璨迷人的笑容,有些嘲弄地说:“老爷要给艾玲分遗产,她一定会有所行动。”她做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当上霍夫人,现在霍震南要给艾玲分遗产,那无疑就是给她打了一个巴掌,也许好戏才刚开始。

苏尽欢说的人当然就是苏清婉,她猜得没错,知道霍震南要给艾玲分遗产,苏清婉开始坐立不安了,吃不香睡不好,终于按耐不住,让人把柳慧叫过来。

此刻天色已经不早了,柳慧洗完澡刚想上床睡觉,就有女佣过来告诉她,苏清婉要见她。

柳慧慢腾腾地换了衣服,心里冷笑,霍震南要给艾玲分遗产,她现在知道害怕了吧,让她白天还打她打得这么过瘾,现在要求着她了。

苏清婉在卧室里,坐不住,来回地踱步,当初她接受柳慧的投靠,看得出来,她是个有计谋的人,一定可以为自己所用,她也知道像她这样的人,肯定是养不熟的,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她就已经按耐不住了,她手里捏着一个核桃,眼底里渐渐渗出杀气。

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她迅速把眼里的杀气敛去,回头看着打着哈欠,明显有些不耐烦的柳慧,捏着核桃的手劲不禁大了两分。

柳慧现在走路都跟以前不一样了,带着风,她上前来,有些不高兴地说:“苏小姐,现在已经夜深了,你是孕妇,最好早睡早起,这样对你和胎儿都有好处的。”

苏清婉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微眯了一下眸子,说:“柳慧,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我现在叫你过来,是为了什么事。”

柳慧眨了眨有些得瑟的眼睛,装出一脸迷惑的样子说:“苏小姐,你这么晚叫我来,我已经困了,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你叫我来是为了……啊……”

柳慧的话还没说完,赵淳突然上前,一巴掌就往她的脸上刮去,啪的一声脆响,这一巴掌打得很用力,直接就把她打得惨叫着,摔倒在地上,直接就趴在了苏清婉的面前。

苏清婉抬起脚尖,直接往她脸上踢去,冷笑:“该死的狗东西,你以为自己是谁,为我做了一点小小的事,就得意忘形了,你别忘记了,你的小命捏在我的手里,我现在要杀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

柳慧痛得泪水一下子就飙了出来,赶紧说:“苏小姐,冤枉啊,我一向谨慎为你办事,从来不敢怠慢……”

“不敢怠慢?”苏清婉继续一脚往她头上踩去,语气森冷地说,“我叫你马上过来,你竟敢让我在这等你等了半个小时,你双腿走路不方便了是吗,要不,把你这双腿砍下来怎么样?”

柳慧一听,顿时吓得瑟瑟颤抖,惊恐地摇头:“苏小姐,饶命,你饶了我,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你就饶了我……”

“你还想有下次,我直接剁了你喂鱼。”苏清婉这才松开脚,看到她那狼狈的样子,不屑地冷笑,“狗东西,记住到底谁才是主。”

柳慧忙不迭地说:“你是柳慧的主人,柳慧只是一个下人,永远都忠心主子,不会背叛你。”

看着她那狗腿的样子,苏清婉心里的气这才解了一些,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冷眼睨着她问:“霍震南要给艾玲分遗产,她应该跟你说了这事吧,说给我听听,霍震南给她分了什么?”

柳慧立即惶恐地说:“苏小姐,艾玲说律师来的时候,她去了找沈英杰,她不在现场,并不知道霍震南修改了什么内容。”

苏清婉的脸色顿时一沉,手一抖,喝了一口的茶水,立即泼在了她的脸上,不高兴地说:“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

柳慧脸上正剧烈地痛着,被那热茶水泼过来,脸一下子就红了,很痛,但她不敢叫了,着急地说:“我明天问她,我一定会让苏小姐知道。”

苏清婉把茶杯放下,冷眼看着她,说:“你知道我耐性不好,如果我不能知道我想做的事,我不敢保证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对待她这个养不熟的狗东西,她多得是狠辣的手段可以折磨她,竟然妄想掉过头来控制她,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