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心糖糖 作品

第651章 请他当保镖,不负责包发媳妇

那几个男子接触到他凌厉得如鹰隼般的狠厉眸光,立即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去,不敢看他,在他的身边匆匆地走过去,霍冽宸眸光微敛,随即和他们错身而过,向着女洗手间疾步而去。

御冷来到女洗手间门前,抬起手,用力敲了几下,大声问:“少奶奶,少奶奶……”

女洗手间里面传来了哗啦啦的水流声音,他敲门没有人答应,也没有其他声音了,他立即推门,随即发现门被反锁了,他眸光立即一沉,随即抬起长腿,刚想踢开,门突然咿呀的一声推开了。

苏尽欢白皙如玉的娇俏脸上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容:“御冷,你想上洗手间吗,男洗手间在隔壁哦。”

看到她安然无恙地从里面出来,御冷紧绷的神经这才松了一下,嗓音略沉说:“少奶奶,你没事就好。”

苏尽欢见他似乎很担心自己的样子,轻轻一笑,慢慢让开了身子,说:“我当然不会有事,有事的是他。”

御冷从她的身侧看进去,只见鼻青脸肿,嘴里还塞着臭袜子的莫朝风趴在厕格门前,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情,地板上有些斑斑的血迹,显然被走得很惨,他眼眉一挑,眼底显露出了一抹阴沉的杀气,低声问:“少奶奶,要把他解决掉吗?”

“你把他解决了,姓莫狗急跳墙,我是怕他们会疯狂报复我的好姐妹,现在给他一点厉害的教训,我想他应该不太敢乱来了。”苏尽欢伸手拨了一下垂落在脸颊旁的长发,缓缓回头望向已经被打得神经兮兮的莫朝风,讥讽地一笑说:“喂,你记住了,今晚打你的人是我,你想报仇欢迎随时来锦城。”

莫朝风是莫家的独苗,把他杀了,莫家断了后,还不得找他们拼命,他这条命还是要留着,她不想他们继续找余墨云和暖玉麻烦。

被打得爬都爬不起来的莫朝风,脸上的神情更加惊恐,用力地摇头,他是莫家的独子,含着金汤匙出世,从小就是被家里人捧在手掌心里宠着的小霸王,何曾受过如此屈辱,现在被女人打得这么伤,哪里还有半点气焰。

苏尽欢轻轻抚着手上的美甲,刚才打他的时候太使劲,有一个弄崩了,不禁心疼死了。

她有些恼怒地瞪了他一眼说:“都怪你这个社会的渣滓败类,不事生产就算了,还想染指别人的老婆,简直丧心病狂,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污染土地,我现在严重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对余家做出什么坏事,我保证,我马上从锦城乘坐私人飞机过来,把你这个杂碎撕了,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莫朝风害怕得直缩着身子,他就是喜欢有夫之妇,但经过今晚,他恐怕对女人有了恐惧之心,不会再产生兴趣了,这挨打的阴影太大了。

“犯贱。”苏尽欢不屑地轻叱了一声,随即转过身去,走出了洗手间,往在外面等着她的男人走去。

霍冽宸伸手轻轻摸了一下她的脸,以手指为梳把她有些凌乱的发丝理顺,皱眉,深若寒潭的黑眸渐渐泛起一抹阴鸷的杀气:“他竟敢碰你。”

苏尽欢眼眉一挑,说:“他想碰我,也得有这个本事才行,我已经狠狠地教训他了,走吧,别为这种人扫了兴致。”

霍冽宸的苍劲有力的拳头微微一握,发出了咯咯的声响,低沉的嗓音冷冽瘆人地说:“我想杀了他。”

“暂时别杀他,我们不要给余大哥和暖玉他们添麻烦。”如果他日后再不收敛点,离余家的人远远的,那她就不敢保证他的生死了,苏尽欢挽住他的手臂,拉着他,往酒吧的大厅走去。

御冷面无表情地跟在他们的背后,身上的寒冷气息,让一旁走过的人都情不自禁地退避,他身上煞气太重了。

苏尽欢靠在霍冽宸的身上,嗅到他身上隐约有淡淡的酒味,问:“你刚才喝酒了?”

“喝了一点。”霍冽宸伸手指向靠窗的桌子,说,“刚叫了一瓶酒,才喝了一点。”他的眸光微闪了一下,在前面的桌子前,那几个男子是他刚在走廊遇到的,他们看到他们出来,脸上露出了惊愕的神情,随即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去。

“我刚才在洗手间,听见莫朝风叫人在酒水里面下药,你没有中招吧。”苏尽欢立即担心地抬头往他看去。

霍冽宸性感的唇角微勾,泛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低声说:“我喝的时候,他们还没下,现在我就不敢保证了,看到那几个可疑的男子吗,刚才我来找你的时候,在走廊碰到的,我想他们应该会趁着我走开的时候动手。”

苏尽欢顺着他的眸光看去,看到那有几个男子围着桌子坐,都低着头,假装在玩着骰子,但是眼神闪烁,脸上有心虚的神情,一看就是有问题的,不禁冷笑说:“就这点道行也敢出来混,没死过。”

御冷跟在他们的后面,低声问:“少爷,少奶奶,怎么对付他们?”

苏尽欢微眯潋滟着寒意的美眸,脸上扬起了一抹娇艳妖娆的笑容,笑着说:“他们加料的酒,当然是回敬他们,御冷,把那瓶酒给他们喝了,一滴都不准剩。”

霍冽宸纵容地说:“按照少奶奶说的去做。”

御冷立即快步上前,拿起了桌面上可能已经被加料的酒,微用力晃了一下,看着里面那晶莹剔透得如琥珀般的酒,嗅了一下,脸上冷意更寒了,那几个男子看到他拿起了酒瓶,侧着脸偷看他。

御冷凌厉的眸光往他们扫去,他们立即心虚地低下头去,不敢看他,他有些不屑地冷哼一声,随即迈开了沉稳的脚步,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咚的一声,把酒瓶放在他们的桌子上,嗓音低冷却透着一抹凶狠地命令:“一人倒一杯,一滴都不准剩下,把这瓶酒喝了。”

那几个男子知道自己的伎俩被拆穿了,也不装了,纷纷拍桌而起,愤怒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谁要喝你的酒?”

“什么意思?”御冷渗着寒意的锐眸一眯,随即抓起桌子上的一个空瓶子,蓦地用力往最前面的一个男子的头上砸去,随着砰地一声,玻璃碎片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