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厉权业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微微皱了下眉。
厉宝宜双手撑着地板，起到一半又摔了回去。
见状，陈姨赶紧过去将人搀起来坐到边上。
厉宝宜拘谨地坐在那里，不敢抬头看两人。
“最近，你都在忙什么？”厉权业瞥了眼她搅在一起的手指。
厉宝宜低着头，瓮声瓮气地说道，“玩。”
“这样下去也不行，”厉权业说道，“总要找些事情做的。”
厉宝宜咬了下唇瓣，侧身看向厉上南，“哥，你秘书室还招人吗？我想跟着你学点东西。”
“那些事，你未必能做！”厉上南眉心微蹙。
厉宝宜又低下头，“端水泡茶，文件下发，这些杂事我还是能做的。办公软件，我可以跟人学。”
厉权业端起瓷杯慢慢地拨着茶盖，没说话。
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厉上南沉默了会，“这事，明年开年再定，你觉得怎么样？”
“哥，我不想再当个废人了。”厉宝宜神色有些急切，随即又苦笑了下，“被人戳着脑门子骂废物真不好受。”
厉权业看向厉上南，“实在没位置，你就在角落安排张桌子，年前就让她跑跑腿，年后再调整。”
“我干！”厉宝宜赶紧接话。
厉上南瞥她一眼，沉眉想了下，“明天，我让时东安排一下。”
“谢谢，哥！”厉宝宜弯着眉眼，“我一定会好好干，不会让你失望的！”
厉上南轻阖双眼，遮了眼中的深意，“希望你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