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看过去，宿舍楼还是存在的，就是在这红色的雨幕中显得有几分朦胧罢了：“应该吧。”
“什么叫做应该？”
“就是我也不知道。”席沉直接如此说道。
对方被噎了一下之后挂断了电话，但是挂断不到十秒钟便又打过来了。
校服玲美就那么看着，当真没有对席沉做什么，也没有提出去对付村上柳一。
“绯村那边，你知道他是什么情况？”村上柳一转而询问了绯村真鹤的情况，与此同时打到了出租车。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死了吧。”按照白裙玲美的速度，现在都有可能在折磨对方的灵魂了也说不准呢。
村上柳一的手颤抖了几分，手机都差点摔出去。
其实他应该是猜到了才对，当时在绯村真鹤的门口，那从门缝之中流淌出来的红色液体就是一个明显的暗示，只是他还是想要从别人的口中知道结果。
“你是谁，想要做什么，需要我做什么。”手机被拿远了一点。
但是对面还是有声音传来，说的是陌生的话语。
对方是在询问村上柳一去什么地方。
话筒的位置被捂住之后，村上柳一说了一个地方，随后松开手，重新将手机放在了耳边：“有些事情我不想参与，也不愿意参与进去了，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你还是找别人的好。”
“有些事情找别人也不是不可以啊，只是有些事情的话，还是需要找你们才能够了解情况的。”席沉说道，也提前给了一个预警，这是担心对方再次挂断手机啊，“我会问你一些问题，可能这些问题不是你想要去回忆的。”
“但是你最好是能够回答我，你应该不想变成绯村真鹤那样的情况吧。”
这最后的话，哪里还算得上是警告，分明就是威胁了。
“……你说吧。”就当是寻求一个心理安慰好了。
在坐上出租车的时候，村上柳一还以为自己终于能够松口气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坐上来之后，总觉得有几分心慌。
从后视镜中看到的司机是正常的模样，没有什么特别的存在，应该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玲美的话，你会想念她吗？”
“玲美的话，你会想念她吗？”
席沉的第一个问题就让村上柳一沉默了。
这么多年了，再次听到这个名字竟然是在这个时候。
恐惧是有的吧。
或许是此时车内太过安静，才会让自己感到不自在，所以即便是自己厌恶的话题，这个时候也能够压下心中怪异的情绪去回答：“不会。”
谁会想念一个随时都可能要自己命的存在呢。
“这样啊，你好像不受欢迎诶。”前一句话是对着村上柳一，而后面那话就是对着校服玲美了。
这根本就是在挑拨，但是这么明显的挑拨并没有让校服玲美产生波动。
“这个玩笑并不好笑。”村上柳一觉得席沉这个时候是在开玩笑，所以有些不悦了。
“抱歉，就当是一个笑话吧。”席沉顺着对话的话说了下去，“我也很好奇，当时的人有很多吧，为什么你们偏偏选择的就是玲美呢？”
换一个人都是好的吧。
这个回答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是真的难。
村上柳一此时竟然也有几分遗忘了当初这样做的理由了。
“不是替自己辩解什么，大多做哪些事情的人不是我，我最多只是旁观罢了。”
这话着实是有几分可笑得很。
实施者与旁观者，这两者难道不应该同罪吗，这个时候倒是分什么你我了。
“你容我想想，那个时候，为什么会盯上她……”
像他们这些施虐者来说，想要确定对象的话，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但是大部分的时候，这样的对象都不是只有一个的。
可能那些被堵在巷子里，被堵在树林里，河岸边，楼梯口……各种地方的人，那些懦弱胆小的人，都是他们欺负的目标。
又或者是那种特立独行的人吧。
不巧的是，玲美的话，好像占了不止一样吧。
她漂亮，所以会有嫉妒她的人。
她会拒绝反抗，这更加会激起一些人的兴趣。
但有时候她也会胆小懦弱，便更加想要欺负她。
自然也有她的爱好与离群索居一般的行为吧。
独来独往，如此特立独行的，也会引来注意。
总之玲美身上的所有特制都好像是在说。
我就是一个非常好欺负的对象，快来欺负我吧。
也是那个时候，他们才盯上玲美的。
PS：卧槽，眼睛一睁快下午两点了，帮闺蜜做十里红妆系列弄得实在是太晚了，睡过头了，第二章会发，什么时候说不准，随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