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有那气质。
看在田臻的面子上，这两个老板对我还算热情，大家坐下来，推杯换盏，好是一阵热闹。
今晚吃饭，主要也是他们几个老友相聚，所以话题一开始，也还是围绕着经营的生意……
因为有我这个“外人”在场，所以他们聊得也不是很细。
大概抱怨了一下最近的生意不太好做之类的……
田臻就把话题往我这边转。
他开始询问，王老板和金老板，知不知道吞钦这个人。
搞高利贷的金老板喝了一口酒，脸红红的，问：“你找吞钦法师干嘛？”
唉哟？
听到这会儿，我顿时就感觉有戏。
毕竟隔着这么远，两人不知道也很正常……
田臻指着我说：“小‘徐’（化名，非错字）他有个叔叔，之前在滇南边境做生意，给人下了降头还是啥的，一直昏迷不醒，快成植物人了……然后多方打听，听说在咱缅北一带，有个叫做吞钦法师的，特别厉害，也很灵……”
金老板笑了：“这事儿，你得找老王才对。”
旁边吃菜的王老板得意地笑了：“对，吞钦法师这人呢，在克钦邦那一带名声很大，算是老神仙一个级别的；不过人很神秘，罕有露面……但他门下的几个弟子，我却很熟，没事儿，总来我赌场这里玩……”
我好奇地问：“吞钦法师这个人，真的很灵吗？”
王老板点头说：“当然啊，之前他们那边一个驻军师长，家里出了事，都是吞钦法师负责搞好的。不过据我所知，吞钦法师是小乘佛教的法师，降头什么的，倒不确定能不能行……”
我问：“如果我想找吞钦法师帮忙，是他去国内呢，还是把我叔叔带过来？”
王老板说：“想什么呢？当然是带过来。”
我问：“多少钱呢？”
王老板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而且吞钦法师深居简出的，不一定能请到他……”
说到这里，他瞧见我是真的有意，于是说道：“这样子，你先别着急，等两天，吞钦法师的弟子过来我赌场，我跟他们说一声，看看人家怎么讲？如何？”
我赶忙道谢，举起杯子来：“那多谢王哥你了……”
王老板手一挥，说：“嗨，这话说的，都是同胞兄弟，有啥谢不谢的？”
此事商定，大家也都轻松了，聊天也随意许多。
王老板还邀请我没事儿了，去他那里玩。
他那边虽然条件一般，但服务绝对周到，不比那什么澳门啊、拉斯维加斯差……
听他说得口沫飞溅，旁边的田臻都看不下去了：“瞧你这牛皮吹的……”
一席酒喝得十分尽兴，王老板和金老板大醉而归。
等送走了人，田臻单独拉住了我，低声说道：“兄弟，你刚出来，分不清好坏，哥哥多嘴说一句——老王和老金这两人呢，好的时候很好，但坏起来是真的坏……你跟他们交往呢，留个心眼，别给他们忽悠了……”
他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却告诉我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微笑，点头说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