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老气横秋的感慨：“时代在变，人心不变啊！”
仗着哥哥们的听力没自己好，她都不在脑海里交流了。
“渺渺没说错啊，你看当初渺渺下山踢馆……咳咳，好多门派的弟子都不如渺渺，便说，其实师父偷偷把内力传给渺渺了，才比他们厉害，哼，明明都是渺渺自己的努力！”
想到那些闲言碎语，团子就很气。分明盘腿坐在地上，小手还要叉着腰，丸子头都要炸开了。
团子顿时笑眯眯。
“对，不和手下败将计较。不肯承认技不如人，各种找理由，活该他们的武术没有任何进步。”
切磋输了觉得她作弊，而不是更加努力，难怪实力一直原地踏步。她就不一样了，是个勤奋的小女侠。
团子将小脑袋扬得高高的。
团子赶紧垂头。
她露出委屈的表情，“小古古，你就看看嘛，你这么厉害，肯定不会被人发现的。”
当然不会被发现，系统心想。
它计算着时间，犹豫够了，才答应。
这是长久以来，它和宿主相处后得出的结论。答应得太快，宿主既容易过度依赖它，下次也会变本加厉提要求。每次犹犹豫豫，宿主提要求时，也会再三斟酌。
它果然是最机智的统。
系统出手，很快拿到标准答案。
团子的大眼睛里仿佛飘出几盘烤全鱼。
“想吃鱼了。”
她抹抹唇角。
团子撇撇嘴，“那这件事就是程进做的呗。他傻不傻，让身边的人买水军，很容易被发现的。”
不过它是系统，可以轻松入侵这些人的联络设备找到相关信息。
团子得到答案，兴奋的朝外冲。
她直接冲进顾澄的怀里。
“大哥大哥，你认识程进吗？”
顾澄将活力十足的妹妹抱起来，见她小脸红扑扑，大眼睛亮晶晶的，掐了掐她的腮帮子，“知名演员，你认识他？”
团子鼓脸，“是他认识渺渺！他是坏蛋！”
顾澄神色一凛。
“渺渺，你知道什么？”
“渺渺知道他是坏蛋，他针对渺渺。”
不能说出系统的存在，团子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提醒大哥了。
她相信，大哥最后肯定会去查程进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
顾澄是个冷静自持的人，时常理智战胜情感。不过面对妹妹时，时常情感战胜理智。那些不合理的事情，他也会试着去相信。
略一查，发现程进参加了一个带娃综艺，且综艺档期居然和《悠闲的田园生活》一模一样时，他心里就有了猜测。
将事情告诉顾裴海，顾裴海再告诉王导，王导那边查得更快。
敌方的阴谋刚刚开始，热搜才发酵三个多小时，我方差不多将事情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