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续出去的时候，有年纪轻的，忍不住跟陆臻臻说：“大小姐，您要为小婉做主啊，她就来兼职而已，人家清清白白的大学生，前途很好，要是动歪心思就去找别的法子赚钱了，怎么愿意来酒店做脏活累活，这还是在您的酒店，都有人敢动歪心思，那以后我们是不是也被……”
话没说完，身边年纪大的拿手肘捅了她一下。
“坐着吧。”
陆臻臻简略打量了两眼，小婉的衣服穿得齐齐整整的，肩膀上还披了件外套，胸口的工作牌是别的同事的，她抱着胳膊，牙龈紧咬，浑身紧绷的缩在沙发上，陆臻臻进来时，她是想站起来的，被身边人给摁了回去，这会儿腿软，想站也站不起来了。
小婉顿时慌了，猝然抬头，眼眶里全是泪。
“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早上去打扫卫生，敲门了没人开，以为客人还没起，就先去忙别的，隔了一个多小时再去，这次开门了，我被拉了进去，里面黑乎乎的，灯也不开，有人把我摁在墙上，摸……摸我，我吓坏了，当时我手里还拿着扫帚，拼命的打他们，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但好多人都在笑，房间里有很难闻的气味，我想逃，他们逗我，到处围堵我，不让我走，后来……是同事们到这一层楼听见我哭喊了，去叫了人来，把我救出去的。”
陆臻臻从她头发丝看到脚底，只是一瞬，很快，没半点轻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