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既然这样，那你必然知道秦嫣然跟我说了什么。既如此，又何必来问我呢？”说这话的时候，楚璃很心平气和。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慕容聿一直派了人监视自己，这些天来，楚璃从一开始的懵懵懂懂，到现在也都习惯了，她不提并不代表自己不知晓。
一说到这个，慕容聿脸色不好看了，“本王是为了你好。”
“是吗？”楚璃冷笑出声，“我不过是见朋友而已，你的暗卫都不放过我，这也叫为我好？既然这样，那你又何必来问我这些细枝末节的？毕竟王爷那么牛逼，想必也没什么事能瞒过你的眼睛吧？”
慕容聿还没说什么，楚璃倒是把他呛了一顿，也没给他反应的机会，转身离开。
慕容聿呆呆的愣在那，仍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而站在他身后的煜松也是一脸茫然。
“煜松。”慕容聿突然转过身，目光不善地盯着他。
“王爷，属下都是为你好啊！”煜松赶紧跪下，双手抬起，“属下的确听人说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属下一心为王爷，也确实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还好意思说？”慕容聿快气死了。
他从前虽然也嘴毒的很，但是真心实意为楚璃好，所以俩人平时虽然斗嘴，但关系也还算不错。
可就最近这几天他听了煜松的话，不管是好是坏都对楚璃爱答不理，原本以为她会黏着自己，没想到却把她越推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