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璃光想想这个场景就足够自己恶心半天的了，慕容聿的脸色也极度难看。
他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翻过来了，流出来的酸水弥漫了整个心房，顺着四肢传遍全身，恨不得连吐出来的鼻息都是酸的。
当着他的面撬墙角，当他死了吗？！
见慕容聿要发作，楚璃赶紧摁住他。
“怎么，你还要护着他不成？”慕容聿脸色一拉下来，楚璃眼皮子跟着狠狠一跳，赶紧解释，“你想哪去了，你不觉得慕容珩这样很奇怪吗？”
慕容聿当然察觉出来了，但凡慕容珩是个脑子正常的，都不可能说出这种混账话来。
绿帽子都快带到头顶上来了，难道他还要忍？
“也许他变成傻子了，也不一定。”楚璃摸着嘴唇仔细思量。
根据她脑子里的医学知识来分析，那两种毒蛇的毒确实不至于让人变成傻子。
但凡事都有例外，万一慕容珩就是那个例外呢？万一他足够倒霉呢？这说不定还是医学史上第一例新发现呢！
想了想，楚璃在慕容珩面前挥挥手，“二皇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慕容珩重重点头，“你是楚璃。”
“还有呢？”
“长宁王妃！”
不傻呀！楚璃心里犯嘀咕了，既然慕容珩认得自己，怎么会说出自己喜欢他这种话？
听着她头皮都麻了，难不成这货跟她一样，也是被人把内芯给换了？
楚璃正准备试探一下，慕容珩又开口了，“你不用跟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我自己是谁。前尘往事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我知道你肯定是对我心存爱意，所以才会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