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脸色虽然虚弱，却透着浓烈的压迫感，“宁玥儿给我下的到底是什么毒？”
这下轮到楚璃犹豫了，目光也躲闪一瞬，故作轻松的摇头，“反正都已经解开了，王爷又何必问那么清楚？”
“说不说？”慕容聿声音突然加重，楚璃身子一颤，“凶什么凶？我还不都是为了你好！”
楚璃这样的暴脾气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蹭的站起身，“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告诉你好了。”
她顿了顿，不但没压低声音，反而故意抬高了不少，“你有旧伤的事也不光我一个人知道，宁玥儿也很清楚对吧？而她下的那个毒就是针对你旧伤来的，实话告诉你，昨晚我只要稍晚一点出现，你这条小命早就已经没了！”
实话总算说出来了，楚璃心里瞬间顺畅不少。
慕容聿可就没那么舒坦了，惊讶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即便是一种楚璃看不懂的情绪。
有受伤有难过，还有不可置信，可到最后种种情绪全都归于平静，再看不出端倪来。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宁玥儿可能是被人利用了？”楚璃犹豫了一会，还是说出了这个猜想。
“我能感觉到她的确很喜欢你，也不是作恶的人。当然了，她只针对我一个。”
楚璃摸摸鼻子，想起往事，她心里并非没有恨意，但涉及到慕容聿，终究得实话实说。
“她应该没有害你的心思，我倒觉得她应该就是被人利用了。”
这是楚璃的猜测，就觉得大有可能。
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宁玥儿不是更罪无可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