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比如太后为什么会中毒？到底谁那么大的胆子？难不成真是……”
楚璃不敢说下去了。
这只是她的猜测而已，但国、母终究是国、母，容不得任何人质疑和亵渎。
尤其是楚璃这种小白，她对宫闱之事一概不知，说不定哪句话就精准踩雷了。
慕容聿眉心微动，“你真的想知道？”
楚璃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一方面是好奇，另一方面也是为自己着想。
嫁给慕容聿，她就注定是皇家的一份子了，宫里的事知道的多些总归没坏处。
慕容聿目光慢慢放远，似乎想起了很多事情。
楚璃也没打扰他，只静静坐着。
马车摇晃间，慕容聿目光所到之处，逐渐变得飘渺起来，最终归于平静。
“既然你想知道，本王就告诉你。”
他长叹口气，“你可听说过先太子的事？”
楚璃摇头，但很快又点点头。
“我好像听说过一些，但时间太久了，有点记不清楚。”
她没撒谎在，楚璃的记忆深处好像的确有先太子这三个字，但关于这个人的信息却寥寥无几，就好像只剩了个称呼而已。
她不明白，但看慕容聿的样子似乎知道很多内幕。
“先太子早于十年前就已经死了，他和皇上是一母同胞，都是太后的孩子。”
就这短短一句话，楚璃脑子里立马信息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