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特 作品

第 230 章 我拿到反派剧本的第四十二天

    江扶水没回住处,他在上星府不远的车里,打算今晚就这么凑合过去。
 

    他放心不下,怕回去了,有个什么意外不能及时过来。
 

    只是眯了一会就梦到那间钉死窗户的病房,江扶水冷汗涔涔,不敢再打盹。
 

    凌晨二四点钟,江扶水徒然被一阵强烈的不安袭击,海盐仓皇的味道猛一下窜出来,他白了脸,抿直唇下车,从阔步走到跑起来不过瞬息之间的转变。
 

    江扶水的深夜到访惊动了整个上星府。
 

    虞华章跟宋箐前后下楼,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江扶水要去二楼。
 

    虞华章没同意“二楼要我儿子准可才行,我先跟他说一声。”
 

    “这么晚了,是跟木木身体有关吗,出院前不都做了详细的”虞华章的声音一停,他没打通儿子的电话。
 

    “我也打不通。”江扶水沉声。
 

    虞华章跟宋箐对视一眼,他们似乎意识到了形势的不寻常,沉吟着带江扶水去了二楼。
 

    那楼梯口有墙挡着,不准他人踏入。
 

    “不如从阳台翻进去。”江扶水的气息已经粗乱了不少。
 

    “阳台的窗户是关着的,”虞华章说,“防弹窗。”
 

    江扶水眉心蹙在一起。
 

    “估计是睡了吧,要不江医生留下来过夜,明早我们再”
 

    宋箐的话被江扶水打断“析木的信息素没泄露出来一丝。”
 

    “确实没有。”宋箐搜寻片刻,无论是母子连心,还是同为oga的感应,都让她一无所获。
 

    无法,只能先休息,天亮再说。
 

    第二天还是没办法联系二楼的两个人,虞华章只能安排施工队过来凿墙。
 

    厚重的墙壁被凿开个洞,江扶水陪同虞华章跟宋箐钻进去,入眼的二楼一片死寂。
 

    宋箐第一次上来,她疑惑道“华章,卧室的门在哪”
 

    “不知道,”虞华章语出竟然,他这个做父亲的对二楼都不熟悉,“看来只能把两面墙都凿了。”
 

    “等等。”江扶水的感知铺了开来,他沿着一侧墙壁往前,对着所过之处仔细地嗅。
 

    不多时,他嗅到了柿子味。
 

    “在这里。”江扶水敲了敲惨白的墙壁。
 

    卧室的门被破开,里面的景象让二人猝不及防。
 

    宋箐扶住门框才没跌坐在地。
 

    江扶水如今是精神科的医生,见多了疯癫的人事,他早年经手过血腥的腺体摘除,此时他的心态和职业素养岌岌可危,一步都迈不动。
 

    只愣怔地看着床上的一幕,彻夜未眠的憔悴脸孔一点人气都没有,像是随时都要死去。
 

    或是正在死去,又或是已经死去。
 

    关键时候还得靠年长者。虞华章快步走到床边查探“有呼吸,两人都有呼吸,只是昏迷了。”
 

    床上凌乱不堪,有打翻水
 

    的水杯,空了的药剂针筒,还有不明深色痕迹。
 

    他的儿子把脑袋深深埋在儿媳的脖颈里,只露出发丝,那是让人看了就觉得窒息的埋法。
 

    儿子的手臂死死勒着儿媳,大半个身子拢着他。
 

    掰不开,也叫不醒。
 

    虞华章叫几个保镖上来,想办法把两人送去医院。他的太阳穴跳了跳,沉声让吴叔去拿信息素清理喷雾。
 

    卧室里的空气十分浑浊,灰扑扑的,仿佛有灰烬堵在鼻息里,那里面裹挟着可怕的占有欲,宋箐本能地感到畏惧,她把抑制颈环扣紧,踉跄着去把窗户打开,无意间发现地上有一条脏裤子,散发着尿骚味。
 

    “最好别动,让平舟回来洗。”虞华章有感而发,他当初仅仅是稍微动个念头,亲个脸颊,亲儿子就能顺着外人的计划整他,让他狼狈地躲到国外。
 

    宋箐看虞华章脸色严肃,就把脏裤子放了回去。
 

    早上七点出头,天色还不算亮堂,上星府兵荒马乱,一行人前去医院。
 

    如此同时,楚未年跟周衍明在赶往上星府的路上,昨晚他们都做了个梦。他们急切地想找梦里的另一个主人公分享。
 

    他们在上星府门口碰头。
 

    周衍明见到楚未年,下意识护脸,塔想起自己这张脸如今没修容重塑才把手放下来,重重地啐了一口。
 

    楚未年冷冷扫他一眼,径自去上星府见曾经的未婚妻。
 

    没见着人。
 

    楚未年从吴叔嘴里得到消息,他面色发白地赶去医院。周衍明紧跟其后。
 

    今天注定是安稳不了的。
 

    虞平舟是在晚上的时候醒的,他醒来的第一件事是给溱方孝打电话。
 

    国外那边,溱方孝人在办公室,接到电话就扔掉打火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当年他就希望析木哪天需要他这个所谓的灵魂伴侣的时候,不要是别人来找他。
 

    谁知真就发生了。
 

    析木自己已经没办法找他了,只能借他人之手。
 

    通话结束后,溱方孝坐回去,他让下属们继续。过了一会,毫无征兆地起身离开。
 

    在溱方孝乘坐私人飞机回国期间,虞平舟让契合度高的江扶水试着唤醒他的爱人。
 

    没成功。
 

    楚未年对虞平舟的态度有所转变,语调也生硬充满戾气“你的契合度比江扶水还高,你怎么不试”
 

    虞平舟阴沉着脸“你以为我没试”
 

    爱人刚昏迷那会儿,虞平舟就试了,他放出大量信息素都没能把被他临时标记的爱人唤醒,因此才被这荒唐的事实刺激得陷入昏迷。
 

    病房的气氛颇为压抑。
 

    周衍明跟楚未年这两个世纪情敌不约而同地对视,他们都感知到了一缕烟雾的气味。
 

    来自病床上的人。
 

    他被临时标记了,身体里往外渗着烟雾。
 

    敢情虞平舟的信息素是有毒气
 

    体,难怪捂着,原来是见不得人。
 

    虞氏董事长,罕见的s级aha,信息素说好听点是接地气,说直白些是污染物。
 

    这一能在圈内引发动荡的爆炸性消息,医院暂时封锁住了,不代表能长久地封下去。
 

    泄露是早晚的事。
 

    对于他们的视线,虞平舟这个当事人没有给出半分回应。
 

    江扶水跟医院这边沟通完回来“虞董,我昨天给他办出院手续的时候他的状态还不错,送他回上星府的路上也很正常,后来发生了什么”
 

    他半夜睡着了犯病,我给他注入药剂,药效已经让他平复了,他却突然昏迷不醒,医院给不出答案。”虞平舟心脏跳动的频率紊乱,他坐在病床边,单手撑着床沿,手掌拢在唇边,喉咙里滚出的嗓音嘶哑难辨,“虽然我不清楚他发生了什么,但我能确定,和我有关。”
 

    “你凭什么这么确定”
 

    周衍明带着嫉妒扯了一嗓子,扯完就发觉自己他妈的丢人现眼。
 

    凭什么,凭的还不是未婚夫的身份。
 

    周衍明想到这,十分有深意地瞥了眼楚未年,哧了一声。
 

    那“哧”声里有着明目张胆的鄙夷和幸灾乐祸。
 

    楚未年捋几下金发,拽下两根发丝拿在指间把玩,寻思他这五官轮廓,适不适合染个色。
 

    没事做什么梦,没事睡什么觉。
 

    晦气。
 

    但要是梦里那样,析木就还是实习期的小年轻,他的病情也才刚冒头。
 

    要是梦里那样,老太太已经没了。
 

    现今老太太身子骨硬朗,走起路来比他还利索。
 

    得失是个双面。
 

    想减少点无用的自我折磨,只能顺其自然。
 

    楚未年拿出手机,吩咐底下人把沈文君的资料查好给他,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至于所谓的梦境,现在不是拿出来说的时候。
 

    病房一时被难言的寂静笼罩,几人都是高级别aha,嗅觉比较敏锐。
 

    虞平舟身上有骚味混着血迹,他肩头又带伤,面颊还有指甲刮出来的划痕,几点结合在一起,不难让人猜出经历了什么。
 

    “虞董,像析木的疾病类型,不是说吃多少个疗程的药,吃哪些种类的药就能好转或者康复,”江扶水垂头打着袖子上的褶皱,“这离不开他的配合,还有就是心理状态的调节,后者的重要程度不输任何你实验基地送出来的药剂。”
 

    江医生道“这就需要他多散心,多接触能让他感到放松舒适的自然景物,你忙,我们几个有时间。”
 

    虞平舟抬手抚摸面颊上的划痕“你有时间”
 

    江医生简明扼要“我今天就可以辞职。”
 

    虞平舟扫了扫同样蠢蠢欲动的两外两人,笑道“等我死了,你们才有机会。”
 

    周老板是二人里最沉不住气的,当场就问“你死了,我们真有机会”
 

    字里行间尽是期盼他赶紧死
 

    ,毫无道德心。
 

    虞平舟没言语,他握住床上人的手,舌掠过对方啃得乱七八糟的指甲,力道一再收紧,暴露了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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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溱方孝的身份是电影里力挽狂澜的角色,可他出场并没有让这场能把人逼疯的风暴停歇。
 

    他也不行。
 

    契合度百分百都不行。
 

    昏睡的人和普通的oga不一样。
 

    杏花不能引导他醒来,医院说他的特征状态又显示,他不该这么昏迷。
 

    楚未年按照梦里搜做法a,真有,他下了一个,没找到那老道,找了个口碑比较好的大师。
 

    一做法,大师就说“灵魂不在身体里。”
 

    周衍明看他的眼神像在看神棍“不在身体里不就是一具尸体了”
 

    大师度量大,并没有不满到撂挑子不干“不完全在。”
 

    “那怎么办”周衍明烦躁地来回走动,“把跑出去的那部分灵魂招回来”
 

    “招不回来。”大师摇摇头,“想回来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
 

    末了高深莫测道“多和他说话,说他喜欢听的。”
 

    虞平舟利用同类里的最高级带来的威压把所有人都赶出去,他把自己埋在爱人胸脯里,温柔地诉说情愫。
 

    陈子轻在白茫之地。
 

    那晚的激发主线任务给他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导致他的灵魂离开了身体。
 

    陈子轻的灵魂状态是蹲着的,他一直蹲着,十根指甲被他啃秃了,神经末梢还是抖个不停,根本得不到缓解。
 

    指甲没法啃了,就换手指关节,嘴巴不能闲着,很焦虑。
 

    快疯了。
 

    陈子轻把手指关节的皮肉啃得稀烂,终于说出在他心底返翻涌了不知多久的一句话,一个决定“陆哥,对不起,我放弃这个任务。”
 

    系统并没有长时间不回复。
 

    只过了二五秒,系统就说“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放弃。”
 

    陈子轻眼前发黑地站起来,他面如死灰地对着虚空深深鞠躬“真的很对不起”
 

    “尽管你每次最终都失败,过程中却勤勤恳恳坚持努力,直到失败了才摆烂。”系统难得说出如此长的话,“这次还没失败就不做了。”
 

    陈子轻舔掉嘴上的血迹,他神情木木的“我没想到主线任务是这个,我做不来的。”
 

    系统“不是你做。”
 

    “那也不行我不忍心让他做”陈子轻声嘶力竭,浑身颤抖不止,“我都说了不做了,你还想怎样啊,我不做了”
 

    系统“不过是nc。”
 

    陈子轻粗声喘气,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总之对不起,我又拉低你业绩了。”
 

    系统不再回复。
 

    陈子轻喃喃“我要是一开始就知道主线任务是这个,那我还做什么啊,我直接就不做了,哪个都不做了。”
 

    怪不得这么难激活,要这么久呢
 

    。
 

    444,这就是你给我在中央网仓库简单区挑的任务。
 

    陈子轻眼神空洞,归什么位啊。
 

    要是他早就不管任务,那他就能好好准备高考,好好读大学,等虞平舟取消婚约和他谈恋爱,他大学快毕业的时候不一定会发病伤人。
 

    因为他不应付几个任务目标,不在乎被沈文君抢走的东西,不披马甲神经兮兮,他的压力就会小很多。
 

    压力一小,精神心境都会往好的地方走。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在二十九岁的年纪如此狼狈,跟个笑话似的,忙忙碌碌几年,白忙活一场。
 

    陈子轻转而一想,不归位,不在那一瞬间闪过某一念头,就意味着激活不了主线任务,那他又怎么会知道任务内容,怎么会后悔
 

    他只会焦虑主线怎么还不来。
 

    陈子轻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被坑惨了。
 

    “我不做了,我放弃了,我之前做的那几个任务就让它作废。”陈子轻把手指上饱含信息素的血舔掉,当作是在吃柿子,他企图让自己的心情稍微不那么糟糕,“浪费的时间跟精力我都认。”
 

    系统忽然出声“宿主陈子轻,这是你第一次为了nc放弃你的职责。”
 

    陈子轻下意识想,陆哥话里的含义他明白,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一旦开了这个先河
 

    系统“你目前的成绩是五次失败,一次主动放弃。”
 

    陈子轻想到他当初握拳发誓这个任务绝不会失败,就倍感羞耻难堪“总结就是六次失败。”
 

    系统“再问你一次,是否确定放弃任务,是就要走流程,面临惩罚。”
 

    陈子轻茫然“走什么流程,惩罚不就是接仓库滞销品吗”
 

    系统“主动放弃另有别的惩罚。”
 

    陈子轻脑子迷糊“是什么样的我已经得精神病了,活不太久了,还要惩罚我吗,可不可以算了啊”
 

    系统“给你二天考虑,以你任务世界的时间线为准。”
 

    陈子轻急切道“我不要时间考虑,我现在就想好了,我已经跟你说我不做了。”
 

    下一瞬,他的意识被推出白茫之地,待到恢复时人已经在病房里。
 

    陈子轻还没有动作,就被捞起来,用力抱住。
 

    硬硬的胡渣蹭得他发疼,他正要举起手拍上虞平舟的后背,突有温热的水液掉进他脖子里。
 

    陈子轻反应钝钝的“哥,你哭了啊,你怎么哭了我看看,你哭什么啊,我不是好好的嘛,我只是睡了一觉。”
 

    他想看虞平舟,aha把他抱得紧紧的,由不得他抬起脸。
 

    aha的哽咽压抑而悲凉,混杂着几分恐惧残留。
 

    哪里有上位者的胜券在握和游刃有余。
 

    陈子轻听着虞平舟痛苦的哽声,想着自己凄惨的宿主生涯,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用同样的力度抱上虞平舟。
 

    陈子轻醒了就不在医院待了,他受够了消毒水味和病房的视角。
 

    回的是上星府。
 

    陈子轻穿上虞平舟放在他脚边的拖鞋“溱方孝怎么也在”
 

    虞平舟道“是我把他叫回来的。
 

    陈子轻推测到虞平舟的意图,眼睛睁大“想什么呢,当然只有你才能唤醒我啊。”
 

    他嘀咕“什么灵魂伴侣,我就一个伴侣。”
 

    虞平舟揉揉他的发顶“要吃饭吗,不吃就上楼。”
 

    “不想吃。”陈子轻胃胀。
 

    虞平舟也没食欲,他带爱人穿过客厅的时候,和等他们的二人打了个招呼。
 

    “木木,一点都不吃吗”宋箐柔声问。
 

    陈子轻被虞平舟揽着,头摇了摇,他的视线没往溱方孝那儿飘。
 

    溱方孝和虞华章坐在一起,他已经到了便宜父亲的赏识,大抵是他不为情所困这个优点让便宜父亲另眼相看。
 

    假象而已。
 

    溱方孝不动声色地目送那道纤瘦身影上楼。
 

    虞平舟的身体评估可能不怎么样,将来虞氏怕是要落到他手上,便宜父亲认可他就是个信号。
 

    权势这东西,出生没有的,这辈子都不会有。
 

    有也是命运的馈赠。
 

    但那只是某一方面而言。
 

    陈子轻在二楼待了好几天,没怎么和原主的母亲闲聊,更没应对周衍明他们,他身心都累,只想在感情线终点到来前陪着虞平舟。
 

    这是他没发病时候的想法。
 

    陈子轻坐在书房,看虞平舟写毛笔字,用的是左手。
 

    墨香让陈子轻的灵魂得到了抚慰,他的注意力跟着宣纸上的一笔一划走。
 

    虞平舟接了个电话。
 

    江扶水特地叮嘱“虞董,最好别对他永久标记,那会让他进入发情期,他目前的身体素质扛不住。”
 

    虞平舟挂断“轻轻,江医生叫我别给你永久标记。”
 

    “他放屁,别管他。”陈子轻语气很烈地说了一句,他没精打采地趴在书桌上面,手指搭上镇纸,“我感觉自己好久没过发情期了。”
 

    虞平舟手中毛笔微抖“你体内激素过于紊乱,生理出了问题,没你的aha带,你进不了发情期。”
 

    陈子轻撇嘴“那你带我啊。”
 

    虞平舟掐他瘦得没点肉的脸颊“等你把身体养好。”
 

    陈子轻把头伸向他“临时标记失效了,你补上。”
 

    头顶响起一身宠溺的叹息。
 

    再是脖颈后面的腺体被温柔舔舐的触感。
 

    陈子轻不住地颤栗,他抓起宣纸一角咬在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难耐的轻吟。
 

    虞平舟完成临时标记后没有及时退出,直到爱人喘得厉害,后颈渗出热汗才收起信息素。
 

    “我昏迷那次被你临时标记了,你没给我喷阻隔喷雾吧”陈子轻的
 

    脑门抵着桌面,他吐出嘴里的宣纸,“那你的信息素岂不是已经暴露了”
 

    虞平舟看挂在他嘴边跟宣纸上的银丝,伸手拨断了“没事。”
 

    陈子轻眼睛湿漉漉的“真的没事吗”
 

    “嗯。”虞平舟说,“我准备正式公开。”
 

    陈子轻瞪眼“为,为什么”
 

    “不为什么。”虞平舟对他弯唇。
 

    这件事不是以小道消息传开的,是虞平舟本人的泄露,他没做什么,就只是在社交场合释放出了点信息素。
 

    顶级aha的味道长年累月被人猜疑,风花雪月花草树木瓜果蔬菜都猜了个遍,更是有站队的各个小组论坛。
 

    这下全军覆没,哪个都没猜对,这谁能猜得到啊。
 

    没多久就有人爆料,宋教授的身上有烟雾。他是虞家儿媳,他们感情稳定,不会因为病情产生裂痕,不走世俗的道路。
 

    虞氏董事长为爱公开信息素。
 

    以爱人之名。
 

    陈子轻背着虞平舟上网看了看评论,舆论风向还可以,大多都在拿虞平舟的信息素造梗。
 

    这让陈子轻脑子里蹦跳的那根弦安歇了下来。
 

    二天时间过去,陈子轻躲在卫生间跟监护系统说“我的决定不变。”
 

    系统“惩罚一,扣除十万积分。”
 

    陈子轻这时还算平静“可以。”他账户上的积分有很多,这个任务用的比较少,扣就扣了吧,会赚回来的。
 

    “惩罚二呢”陈子轻询问。有一就有二。
 

    系统“惩罚二是,你在你的爱人面前结束生命,并要在规定的时间和场景地点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