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特 作品

第 225 章 我拿到反派剧本的第三十七天

    陈子轻的第一次发情期频频出状况。他隔一会儿就要虞平舟安抚,频率渐渐缩短,到后来就不让对方离开自己身边。
 

    为了不被乱七八糟的人打扰,陈子轻被虞平舟连夜带去深山的那个小家,路上对他进行了两次标记才让他撑过去。
 

    陈子轻躺在三楼小房间的床上,他在半梦半醒之间,好像听见虞平舟跟什么人打电话,嗓音刻意压低。
 

    “我记过时间,一小时。在那之后临时标记就会破损,消散。”
 

    “只能维持到那个时间,嗯,按照常规生理,临时标记能持续到发情期的一半时间,三天半左右。”
 

    “他分化之前的一年里有规律的吃过一些药,会不会是,副作用”
 

    陈子轻想爬起来,或是喊虞平舟一声,却昏睡得更沉。他醒来的时候,窗帘上已经洒了日光。
 

    是个好天气。
 

    陈子轻无力地把放在被子里的手拿出来,他摸了摸脖子后面,摸到了一点湿意,显然是才被标记过。
 

    aha躺在他怀里,高大的身子往下躺了一截,才能把脑袋靠在他脖子里。
 

    睡姿明明很别扭,aha却执着于这个姿势。他眼袋深,那对好看的卧蚕也肿了,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疲劳。
 

    这才第一天就一副很吃力的样子,后面六天怎么办啊。
 

    陈子轻的念头刚走到这,腰上就多了一股捞力,带着占有的勒劲,伴随一道嘶哑浑浊的嗓音“没那么废。”
 

    “你怎么醒了,”陈子轻捂住他的眼睛,“快睡,接着睡,你需要补觉。”
 

    手心里的睫毛在扇动。
 

    陈子轻心痒痒,尽管他软绵绵的身上也烫红,这个现象在提醒他尽快远离令他过敏的气味,但他还是蹭着床单向上躺了躺,双手抱着虞平舟的脑袋按在身前“你亲亲。”
 

    虞平舟亲了。
 

    陈子轻把腿翘起来,架在他那把劲猛的腰上,声音里泡着水“你咬一下。”
 

    虞平舟咬了。
 

    陈子轻见他咬完就把脑袋抬起来,湿着眼睛说“你平时咬着不放,这次怎么只咬一下就松开。”
 

    虞平舟无奈道“你只准哥哥咬一下不是吗。”
 

    陈子轻胡乱扯他黑发“谁让你照着我说的做了,我又没有命令你。”
 

    虞平舟的气息喷洒在oga红了一片的脖颈处“那我随意”
 

    陈子轻被他自己跟哥哥咬出凌乱印子的嘴唇一张一合“你随意啊你随意你随意”
 

    aha当真随意了起来,他随心所欲,甚至透出些许本能的恶性。
 

    陈子轻表情恍惚。
 

    柿子表皮的碎雪早就化掉了,水珠凝成一片,淹没在灰烬里,把灰烬打湿。
 

    烟味穿过柿子皮渗进果肉里,克制不住地战栗。
 

    陈子轻眼里蒙着的湿气越来越重,越来越多,那雾像是进
 

    到他身体里去了。他不自觉地抓住身身上的被子,发丝连带着那一侧的枕头都被泪水濡湿。
 

    他哭了出来。
 

    虞平舟前一刻抬起头,下一刻面颊就是一痛,弟弟咬了上来,毫无章法地对他又是亲又是咬,像小孩子,涂他一脸柿子果汁。
 

    他从oga的后脑勺摸到后颈,顺着颤动的背脊抚了抚。
 

    抽出被他紧紧抓着的被子,用手臂填上那个空缺。
 

    到中午的时候,弟弟再次睡去。
 

    虞平舟坐在床头,视线落在一条手臂上面,被磨得发红,皮肉生疼,他抽着烟,闭眼感受oga腿部的线条和体温。
 

    几个瞬息后,烟被他捏得快要断了,暴露出他岌岌可危的定力,他抬起那条被他盯视许久的手臂,鼻尖对着一处凑上去,嗅到了香甜。
 

    换上唇,若有似无地触碰到了一点黏感。
 

    虞平舟把烟抽完,他在床边的箱子里拿出两管药剂喝下去,之后就把少年的裤子脱下来,做好清理工作,换上干爽的裤子。
 

    脏了的两条被他拿去洗手间。
 

    门长时间地关着。
 

    直到少年又醒了,用明烈的欲念喊他的名字,裹挟着深重而灼热的渴望,并不纯碎,那里头混杂着几分对抗本能的挣扎。
 

    “哥哥哥哥”
 

    喊声里带着濒临崩溃和焦躁的哭腔。
 

    要哥哥。
 

    虞平舟开门出去,衬衣下摆都没来得及理好,有一块落在皮带外面。
 

    深林里的初春依然萧瑟寂凉。
 

    小房子里日夜充斥着情满四溢的味道,那里面住着一个抵抗过敏和排他性的oga,和一个克服劣质本能的aha。
 

    陈子轻没了时间概念,以往他都是清醒着的家属,这次反过来了。他蜷缩在阳台的沙发上面往外看,眼里噙着水光,眼泪颤巍巍。
 

    浅浅的湿痕从他身前的睡衣布料里渗印出来。
 

    分不清是虞平舟留下的。还是oga发情期的分泌物。
 

    虽然只有孕后期的oga才会这样,但他有别于普遍的oga,出点特殊状态不算什么。
 

    陈子轻让虞平舟给他检查了一番。
 

    虞平舟从后面把他抱在怀里轻轻,为什么没有奶味。”
 

    陈子轻脑子钝钝的“为什么不知道啊”
 

    虞平舟亲他耳廓“因为你的哥哥没有永久标记你,在你这里成结,在你的土壤里洒下种子,生根发芽长出果实。”
 

    大手拢上弟弟肚子,按在一个地方。
 

    陈子轻感受到后颈被唇覆盖,牙齿磨碾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他瑟缩着“别吃我,你饿了就自己找东西吃。”
 

    虞平舟隐忍着不把他的每一寸皮肉咬烂,啃食下去“轻轻没有奶。”
 

    陈子轻攥紧圈在他腰上的手臂“冰箱里有。”
 

    虞平舟“”
 

    煞风景。他把人抱起来,换了个边,让其和自己面对面,冰箱里的太冰了,你也不怕你哥哥凉了肠胃。
 

    西西特提醒您任务又失败了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陈子轻摸上虞平舟微凉的胸膛,指尖划到他心口,感受他心脏的跳动。
 

    你要好好的,我指望你照顾我呢,所以你不能出故障进厂维修。
 

    陈子轻炙热的呼吸伴着柿子味酸甜,他不会勾引,也不会用信息素诱惑,就这么乱放。
 

    虞平舟眼眶很快就红起来,他碾上oga的嘴唇,喉间发出一声喟叹“难受了就说,我会停下来。”
 

    说这话时,挑开他因为本能抗拒而抿紧的唇缝,并不强硬粗鲁,而是柔情地逗哄着。
 

    只是亲。
 

    虞平舟很少释放信息素,除非他要,才会适当地给一点,看他反应增加浓度。
 

    陈子轻被虞平舟亲得腿哆嗦,身子发颤。
 

    失禁的感觉席卷而来。
 

    有温热的水滴滴答答顺着虞平舟的裤腿滴落,那细微的声响在他全开的感知下放大无数倍,仿佛滴落在他心里,也滴落在他灼烧不止的火焰上。
 

    aha面部肌肉极度亢奋地抽动,令人心惊胆战,他沉默几个瞬息,徒然就将怀中人摁在了前面的小桌上面。
 

    下一刻就掐住他脸颊,让他脑袋歪向一边,露出后颈。
 

    阳台的柿子味重得腻人,像熬过寒冬来到春天。
 

    第四天,陈子轻开始喝一款新运来的抑制剂。
 

    他刚分化,初次发情,又被契合度低的aha频繁临时标记引发过敏,再加上分化前吃了许多药,各种因素导致他症状复杂。
 

    新型抑制剂的量要把控,一次喝一管的三分之一,看效果。
 

    哪知他两次下去就有了抗药性。
 

    柿子只能滚到烟雾里,继续流着泪淌着水去接受适应他带来的伤痛,让他侵蚀自己。
 

    虞平舟一手温柔地照顾弟弟还在成长初期的小腔,一手抚摸他光滑的肩背,期间不断掠掉他渗出的汗液。
 

    我找人来对你进行安抚,你不接受。
 

    你说你只要我。
 

    我该知足。
 

    如果我能在这个时期撬开你那两厘米不到的壳,对你完成永久标记的话,我会更知足。
 

    陈子轻发情期过去后,脖子上多了一道特制的颈环,那里面有虞平舟的信息素,不多,纯度很高,能让他时刻浸泡在其中。
 

    更重要的事,有助于他脱离兵荒马乱的发情期,在平稳下来的日常生活中慢慢治愈过敏。
 

    别人感应不到颈环内部的aha气味,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是他独享。
 

    陈子轻拿江扶水试探了,对方的确没发觉到虞平舟的信息素,只是不时看他的颈环,眼中若有似无的探索,想问,又隐忍着,郁郁寡欢一肚子心事。
 

    “扶水哥哥,我吃的那些药会给我带来多少副作用
 

    ”陈子轻问出他来找江扶水的第二个目的。
 

    江扶水摩挲杯口“我不确定。”
 

    陈子轻明白了,这意思是,要从他身上拿数据。
 

    江扶水忽然没来由地提了一句“析木,我的第一个实验者不能被临时标记,你呢”
 

    陈子轻迎上江扶水的视线,他不躲不闪“不知道。”
 

    江扶水轻声“你让我试”
 

    “不行。”陈子轻不留余地的打断,他真服了,那晚他扇的那几个耳光,江扶水全忘了怎么这么不长记性。
 

    他发情期那么需要安抚都能抵抗,更别说是现在。
 

    陈子轻认真严肃“不管是什么标记,都该是建立在情感互等的前提下,扶水哥哥,我们的情感不对等。”
 

    含蓄地告诉他,我对你无情。
 

    江扶水面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几分,让人不忍“我知道,我明白。”
 

    他勉强笑了笑“那就让你未婚夫,”
 

    陈子轻再次打断,挺烦躁的,他的腺体贴着虞平舟的信息素,身体又想靠近海盐,如被架在火上烤,被按在针上滚“这件事你别管了。”
 

    “好。”江扶水点点头,他把薄唇抿得发白,不再开口。
 

    未婚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只手遮天的虞家家主,跟弟弟偷情,给多年好友戴绿帽。
 

    析木的未婚夫想必是知情的。
 

    应该只有周家大少爷还蒙在鼓里,是个傻逼。
 

    陈子轻托腮“扶水哥哥,第一个实验者为什么不能被临时标记啊”
 

    “是药物影响的。”江扶水低声,“药物不止影响标记,也影响契合度。”
 

    陈子轻双眼睁大“怎么个影响法”
 

    江扶水不想往下说,这对他不利,可他却在oga的期待中知无不言,恨不得把心肝肺都掏出来。
 

    “比较针对特殊信息素,越特殊,契合度越低。”江扶水说。
 

    陈子轻啃嘴角,要这么说,那他跟虞平舟的契合度还是高了,那可是有毒气体,他们的契合度应该是10以下才对。
 

    是不是可以这样算,要是他正常分化,他们的契合度就会高上去。
 

    “第一个实验者分化不久就惨遭杀害了。”江扶水喝口咖啡,“关于分化第二个月的数据和发情后的数据,你都是第一份,没有参照物,我也只能推测药物的并发症。”
 

    陈子轻若有所思,虞平舟对他的临时标记,一小时后就会逐渐消散。
 

    那永久标记呢
 

    会不会没法永久标记啊,这答案江扶水没有,只能由他自己通过实践来找答案。
 

    江扶水说“析木,你去做个正规的检查看看,别去市面上的那些机构,让你哥带你去他了解的地方做。”
 

    陈子轻把这事和虞平舟说了,对方带他去了做检查。
 

    差不多就是江扶水说的那样。
 

    对契合度低于60的刺激性信息素过敏
 

    ,临时标记维持时间极短,永久标记这块还不确定。
 

    总之是病,得治疗,效果不好说。陈子轻领了一堆药剂回去,他希望自己快点度过发情紊乱期,进入有规律的稳定期,最好是按季度来,一年四次。
 

    反正他有仙品菊花灵,给长大了就能匹配虞平舟的生殖腔那么一抹,在不在发情期都能行。
 

    正月刚过去,虞老太太死了。
 

    陈子轻陪虞家父子出席葬礼,是个阴雨天,他站在心上人虞平舟身边,另一侧是未婚夫楚未年。
 

    周衍明也来了,他的脖子上挂着“我是宋析木追求者”的牌子,生怕别人看不见。
 

    陈子轻的后脑勺要被周衍明的视线烧出个窟窿,想到他不久前去学校堵自己,缠着说“让我闻闻你的信息素。”
 

    当时陈子轻一把将周衍明推开“不让。”
 

    “怎么,只给你你喜欢的人闻”问的人别有用心。
 

    答的人同样如此“对啊,只给我喜欢的人闻。”
 

    周衍明打的小算盘是,他去年三十晚上闻到了,四舍五入就是小析木喜欢的人。
 

    在那之后不久,周衍明找到了个跟他契合度高的人工腺体,准备按上去,替换掉原来那枚才和柿子有735契合度的苦烟。
 

    周衍明的亲信自作主张地跟陈子轻说了这件事,他及时阻止,硬生生地把周衍明骂下了手术台。
 

    原话是
 

    “就算是百分百,我也不会喜欢你”
 

    “你换了是天大的亏本买卖,人工腺体轻则让你被并发症拖累,一辈子离不开药物的治疗,重则让你丢掉性命,到那时看我当医生,看我变老的人里面可就没你了。”
 

    周衍明一合计,立马就不做了。
 

    陈子轻心累,他情绪不好,信息素影响他的生活学业,还要拴着几条狗,不让他们发疯乱咬人。
 

    以及谈恋爱,尽可能地拥护虞平舟那颗玻璃心。
 

    这日子过的。
 

    下个任务不要再是稀奇古怪设定的背景了,就简简单单的以性别区分。
 

    什么aha、beta、oga,够够的。
 

    陈子轻的思绪还没完全回笼,很突然的,他的心脏跳乱了一拍。
 

    同一时间,溱方孝瞳孔一下缩紧,手中花枝被他折断,他看着被aha拥在臂弯里的少年。
 

    少年也向他看来。
 

    他们的目光在绵绵细雨中相碰。
 

    那一瞬间,犹如星河散落人间,目光所及璀璨而绚丽。
 

    分明不是第一次见,却像是初次见面,在眨眼间只有你我。
 

    陈子轻眼皮直跳,一个不敢想的可能在他心底窜跑出来,他紧紧贴着虞平舟,手抓住脖子上玫瑰金的颈环,悄悄放出一点点信息素试探。
 

    下一刻就见溱方孝不顾场合地退出退伍,断了的白菊落在地上,被他的皮鞋碾烂在雨里,他身形狼狈地回到车上“老
 

    五,抑制剂,快。”
 

    女beta快速给他抑制剂。
 

    溱方孝将抑制剂注入体内,他靠着椅背缓了缓“镇定剂有剩吗”
 

    “有一管。”女beta一通翻找,疑惑道,“溱哥,你不是在墓园送葬吗,怎么回扯上了,还要用镇定剂”
 

    溱方孝将针管里的药水推进血管,他打给还在墓园的小弟,问了个事。
 

    小弟在那头压低声音“诶,溱哥,你弟弟啊他挺好的啊。”
 

    溱方孝胸膛震动“挺好的”
 

    很好。
 

    了不起。
 

    真是开了眼界。
 

    通常一对灵魂伴侣,aha掌握主导权,到他们这里,oga才是那个牵绳子的人。
 

    溱方孝擦掉手臂上渗出来的血珠,他打了一管抑制剂,一管镇定剂才勉强冷静。
 

    可那孩子却照常参加葬礼。
 

    女beta听到老大的笑声,有点毛毛的“溱哥,笑什么呢”
 

    溱方孝意味不明“你溱哥有保命符了。”
 

    “溱哥还怕事”
 

    溱方孝抹了把腹部中过枪的地方,怎么不怕,腹部都挨枪子了。
 

    上个月他就知道小麻雀分化成了oga,是老太太跟他说的,老家伙尖酸刻薄地把小麻雀评得什么也不是,当时他计划没实施,就顺着老家伙。
 

    他一直没和分化后的小麻雀接触。
 

    今天一接触,天翻地覆,呵,刚才那波动不会逃过顶级aha。
 

    虞平舟不会对他下死手的,对方要留着他,给弟弟用。
 

    灵魂伴侣是天意,是天定,能在另一半陷入绝境时给予引导,和治疗。
 

    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虞平舟那么看重小麻雀,怎么都该留他这个碍眼的同类做个保险。
 

    溱方孝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虞平舟心眼小到了极点,面上还要装作大气纵容,这回他怕是要气死。
 

    更好玩的是,他能感觉到,小麻雀并不完全受信息素的锁链捆绑,他们的灵魂不相连。
 

    更没有半分为了他付出所有,甚至交出灵魂的迹象。
 

    当然,他是有的。
 

    可怕的命运。
 

    他竟然不如一个孩子。
 

    既然小麻雀在逃离,那他就暂时静观其变。
 

    溱方孝回到墓园,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转向少年,留意那oga垂落在裤子旁边的手,被牙齿咬出一块的嘴唇,后颈翘起来的发尾。
 

    少年在压抑着不朝他看。
 

    对方能忍,能和命运作斗争,他有什么不能的。
 

    不过区区一个灵魂牵引而已。
 

    溱方孝从小弟手里接过一支完好的白菊,反正最煎熬的,绝不是他。
 

    让溱方孝没考虑到的是,小麻雀回去就要他哥哥的味道,被呛得咳出眼泪了也不让哥哥把信息素收回去。
 

    陈子轻缠着虞平舟
 

    “你标记我。”
 

    虞平舟托一片羽毛一般托着他,不让他从自己身上掉下去“三分钟前才标记过。”
 

    “都过去三分钟了,你不是应该每时每刻每秒都想标记我,让我身上一直都有你的信息素吗”陈子轻撒娇。
 

    虞平舟漫不经心地“嗯”一声,他的确是那个意愿,只可惜弟弟的体质比较特殊,临时标记维持的时间太短,又不能一消除就补上标记。
 

    一,他需要上班。弟弟需要上学,他们离开家门各有各的轨道。不可能每隔一小时就标记一次。
 

    二,弟弟没在发情期的时候,信息素数值还算平稳,不需要抚慰。
 

    虞平舟亲了弟弟一会,和他说“你脖子后面的小腺体还没消肿,等一会再标记。”
 

    身体内外全是烟雾的陈子轻眼睛一瞪“不行”
 

    参加完葬礼有一小段时间了,他的内心深处就很不安,也很烦躁,尤其是他偷偷背着虞平舟查过大量灵魂伴侣的资料之后。
 

    他必须做些什么哄一哄平舟哥哥脆弱的心灵。
 

    那做点什么呢,只能是投其所好,让对方彻底安心。
 

    陈子轻在虞平舟耳边说“我想哥哥永久标记我。”
 

    哥哥永久标记了弟弟,那烙印又漫长又深刻。
 

    过一晚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