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老爷和黎明曜两个都有说不出的苦，面对面互相望着，可把温言温行两个看傻眼了。他俩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想不出个所以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温老爷和黎明曜两个心里各自明白各自的苦楚，却又不懂对方的苦处在哪里，可是又体谅对方也有无可奈何的苦衷，但没法安慰对方，苦闷更加一成。



    四个人相对无言，坐了一会，还是黎明曜先站了起来，说：“爹爹说的我知道了。”福了一福，就要告辞。温老爷点点头，心里有万般言语想告诉黎明曜，到嘴边只有一句：“回去歇着吧。”



    黎明曜走后，温言温行都想问老爷到底是什么事，让他们两个人都不能说。温老爷也不说，只是让他们两个专心生意，别打听了，他和黎明曜都不会说的。



    黎明曜回房后，拿出那套《同文诗集》和两个盒子并排放好，默默思索着下一步的对策。突然，她想到了一个局外人，陇州来的，开饭店的店主。



    后来黎明曜也去过几次店里吃饭，和店主交流不多，每次都是店主出来打个招呼，就回去忙自己的去了。她想到的是第一次去店里，店主说过的奇怪的话。



    如果去问问店主，能问出什么来吗？



    黎明曜主意拿定，对丁香说：“明天你去对告诉青庄，去长盛园订一间包房，准备黄焖羔羊肉、百花全鸡、红烧鲤鱼，还要四份牛肉面，中午我想吃那里的羔羊肉了。再告诉店主，明天有事想请教，还请他中午一定要来。”丁香领了钱去了。晚上吃好晚饭，温行过来了，说：“想去长盛园跟我说啊，明天我陪你去，可好？”黎明曜叹了口气，轻声说：“二哥哥想去不是不行，但是如果我中途请二哥哥回避一下，也请二哥哥不要多心。我真的是不想让二哥哥趟这趟浑水的。”温行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问：“你不会是想偷偷跑了吧。”黎明曜笑道：“怎么可能。我一个女孩子家，能跑到哪里去。”温行点点头说：“不是想跑就好。”说完，他站起来说：“时候不早了，明天我陪你过去。如果有什么我不能听的，我不听就是了！”说完，突然凑近黎明曜，用很轻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