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灵嗣想往后退，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你给我下药了？”
“下药？”夏静微微挑眉，“我可不屑干这种事，九灵王不妨猜猜是谁下的。”
李灵嗣眼中露出复杂之色，不用猜他也知道，必定是每日照顾自己的人。
他从未想过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他能理解王妃想要杀死他的心，也不准备再反抗。
李灵嗣看着夏静的眼睛，冷淡开口，“你杀了我吧。”
“我自然会杀了你，但是杀你前，我要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秘密？”不知为何，李灵嗣心中升起了无限的恐惧，似乎这个秘密将会给他带来巨大打击。
“宣大公子不是你的儿子。”
随着夏静平淡的话语轻轻落下，李灵嗣的心中瞬间如炸雷般轰鸣，他瞪大着双眼看夏静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屿儿不是我的儿子...”他慌乱摇头，“不对，不对，我当年是看着婉婉十月怀胎生下他的。”
夏静抿嘴一笑，“当初与你发生关系的不是我们娘娘，且自你辜负我们娘娘那天起，你这辈子便注定不会有孩子。”
“你，你们...”
李灵嗣伸手去抓夏静的衣角，却被她狠狠甩开。
“婉婉呢...婉婉呢...”
“不劳您惦记了，我们小姐好得很，说不定马上就能与公子相认了。”说到这，夏静脸上的笑容变得温暖又和煦。
“为何要这样对我？”
李灵嗣茫然地看着帷幔，脑海中闪过一副又一副与宣婉婉相处的场景，除了没有带她离开开封城，他自认从未做对不起宣婉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