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包烟？
？？？
卫渊满头问号，随即一脸黑线。
这个家伙真是一个老烟鬼，祝你得肺癌而死！
卫渊咬牙切齿地将自己的疑问解释清楚：“修行暴食术会对身体产生什么副作用？”
“没有副作用！”剑光摇了摇头，“把龙虎吐纳术小册子拿出来，第二页第一句话是什么？”
“呼吸吐纳，采天地元气，养练躯壳。”卫渊脱口而出。
凭借【惊世智慧】天赋，卫渊过目不忘，整本书倒背如流。
“这就对了！”剑光打了个响指，侃侃而谈，“龙虎吐纳术的本质就是吸取天地元气，强大自身。”
“天地万物皆有元气，吃的东西里最是富含人体所需的元气。”
“暴食术，能够提高肠胃吸收肠胃食物的吸收率，一碗饭吃出十碗饭的效果，让你获取更多的元气，加快修炼速度。”
“除了会让人食欲旺盛，不会有其他副作用。”
食欲旺盛？
卫渊抓住了这个关键词。
种种和食欲相关的副作用涌上心头，什么忍不住吃人啊什么的。
吃人这种让人人间失格的事情远比自宫还要可怕！
“食欲会旺盛到什么程度？”
看卫渊表情难看，剑光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他摸了摸下巴，组织语言。
“嗯...从饿了想吃一碗饭，变成想吃五碗...不...十碗饭！”
“嗯！？”
卫渊一脸迷惑，他满脸黑线。
“不是，就这么点副作用，你刚才那么严肃干嘛？我还以为食欲旺盛到想吃人了呢。”
剑光也是一脸疑惑：“吃人干嘛？人参鹿茸它不香吗？牛羊不比人壮吗？还有神奇的元兽...跟你扯这些干嘛！”
剑光一拍桌子：“奶奶的！观沧海！给句痛快话，暴食术换一包烟，换不换？”
卫渊没有直接回答，他揉了揉脸，收拾一下情绪，重新恢复冷静，眼下需要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
“第二个问题，正常修炼，修成虎吞龙吸法需要消耗一年时间，那么暴食术能为我争取多少时间。毕竟我还有三种技能要修炼。”
“额...反正能争取不少时间...”剑光眼神游离。
卫渊却是眼神锐利起来，事关小命，不得不精打细算。
“具体多长时间？”
“半年...”
“第三个问题，一般来说，正常修行虎吞龙吸法、龙虎锻体术、龙虎吞灵诀需要三到五年。现在加上暴食术，能为我争取多少时间。”
“一年半到两年半”
“想要烟吗？”
“想！”
“得加钱！”
剑光一愣，他突然嗤笑一声：“你这家伙贪心不足啊！”
“一包烟换暴食术，你爱换不换！”
剑光双手插胸，表情惬意，显得游刃有余。
见剑光态度大转，卫渊陡然醒悟。
自己做错事了，之前自己展露困境，底牌却只有一包烟。
剑光虽然馋这包烟，但这包烟对他来说只是口鼻之欲。
好在剑光只以为自己是为了前途，不知自己是生死之危。要不然，自己的处境只会更加麻烦。
见卫渊沉默不语，剑光站起身，拿起酒瓶，施施然离开。路过卫渊的时候，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伙子，还是太年轻了。”
“永远不要暴露自己的弱点！”
“也不要和陌生人说自己的困境！”
卫渊转头看着剑光的背影，默然不语，没有出言挽留。
既然对方馋香烟，那就还有的谈。现在就挽留，逼格就降低了，也会更容易被人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