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城之后才发现,只有城门进去这一小段路还能看,其它街道简直就是粪便地狱,野狗的自助天堂,走在街上满鼻子都是一股骚臭的旱厕味。
似乎是原住民的女人们脸上涂得惨白,戴着用麦穗和死鸟装饰的宽檐帽,穿着有她们本身三个宽,带裙撑的裙子招摇过市。
他们身边的男人们则是踩着高跟鞋,拿着手杖,雄赳赳气昂昂地跟在自己的女伴身边。
而路边地势稍高没有粪便的地方,到处都是简易避难所,有几个流浪者就那么懒洋洋地躺在门口,光看他们黑如车轱辘的脖子来推测,距离其上次洗澡的时间,应该要以年为单位来计算。
“你们说老九现在会在哪里?”
菜鸟一个不小心踩到雪块,一边感受脚底湿滑黏软的膈应人感觉,一边向着身后问道。
“不知道,不过我们应该去酒馆看看,小说里面收集情报都会去酒馆。”
憨蛋提议道。
回到吴升这边,此时他正满脸嫌恶地在一大堆还冒着黑烟的燃烧残留物中好一通翻找,终于找到了几块烧得黢黑的碎骨与牙齿,吴升兴高采烈将找到的碎渣都丢到房屋范围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