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觉得，这两种可能都是存在的。
既然混沌域外存在着圣人强者，那么再存在一只灵明石猴，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相比较来说，第二种推演孙悟空人生轨迹的可能，可能性就要小上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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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有二。
其一，现在已经进入了西游量劫。
哪怕西游量劫是层次比之封神量劫差上一些的小量劫。
但量劫就是量劫！
在量劫期间，受到量劫的影响，天地之间天机紊乱。
即便是圣人，推演能力都大受影响，想推演一些重要事情的轨迹，都是难以做到的。
比如通天教主，在封神量劫的时候，就因为量劫之气的影响，没能推演出截教的未来轨迹，避免截教的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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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灵明石猴孙悟空的身份非常特殊。
看似，孙悟空只是花果山之上的一个小小猴王。
然而实际上，他却不仅是昔日三千混沌魔神之中的混沌魔猿转世之一。
而且，他更是应西游量劫而生的量劫之子！
这样特殊的身份，令得想要推演孙悟空的人生轨迹，本就是一件无比困难的事情。
即便是在正常时间线，都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推演出来的。
更何况，是在西游量劫的当下？
至少，以通天教主的力量，是无法推演出孙悟空人生轨迹的。
如果说，殷子成做到了的话。
结合通天教主完全看不透他实力的情况来看，那么就能够得出一个结论--
殷子成的实力，极有可能在通天教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