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房那么多，你就去呗。”
“我倒是想啊，”李东旭叹口气，“天天那么多事儿，加班都干不完，哪儿有时间啊？”
“你那不是要进步吗？”杨毅看着李东旭，“再说了，还非得晚上啊，早晨早起来一会儿呗，还非得跟杨颖腻啊。”
“你小子啊。”李东旭苦笑，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拿出烟向杨毅晃了晃，杨毅凑了过去。
给两人点完烟，李东旭又问，“你那事儿办得咋样了？”
“哪事儿啊？”
李东旭一皱眉头。
“哦，”杨毅反应过来，摇摇头，“没咋样。”
“怎么？”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杨毅笑着说。
“那个人，你是一定要找吗？”
“算吧。”
“那——”李东旭犹疑着，“没准儿我还能再想想别的办法。”
“你还有办法啊？”
“也不一定，我上班看看吧，你周一等我电话。”
杨毅看着李东旭，点点头，然后问道，“正好，我问问你，你说这人一直找不到，是不是得报失踪啊？”
“想报就报呗，那不到派出所就报了。”
“有啥流程吗？”
“这要啥流程，亲属去就行。”
“那要没亲属呢？”
“单位报也行啊。”
“那我们那片派出所，你有熟人吗？”
“这事儿你找展鹏啊，那不是他地盘吗？都熟。”说完，他打量着杨毅，“不是，你这到底啥情况啊，我这好奇心可是越来越重了啊。”
“瞎好奇啥啊，不知道好奇害死猫啊。”
这杨颖真不是个省油的灯，饭桌上哪壶不开提哪壶，又提到杨毅女友的事儿。
“妈，我们学校有个老师，他妹妹从日本留学回来了，想找对象呢，你说，我是不是给杨毅介绍介绍啊。”
杨毅咬牙切齿瞪着杨颖，杨颖浑不当一回事儿。
“从日本回来的啊，多大了，家是哪儿的，学什么的啊？”老妈果然来了兴致，一口气问了一串问题。
“好像和我们同岁吧。”杨颖说道，“人家也是读完博士回来的，家也是北京的。”
“和你俩同岁啊，那也不小了啊。”老妈有点犹豫。
“就是啊，”杨毅赶紧就坡下驴，“再说了，还是个博士，你以为谁都有你家李东旭那勇气啊？”
杨颖白了杨毅一眼，“你少废话吧，就说看不看吧。”
“不看。”杨毅转向老妈，“妈，那可是从日本回来的啊，日本那是啥地方啊，多开放啊，十几岁少女就开始援交，在日本呆那么多年，那说不定得多乱呢，咱老杨家能要这样的吗？”
“杨毅你嘴损不损啊？”杨颖不乐意了，“你咋知道人家就不是守身如玉的呢？”
“守身如玉？那更不能要了，那不是老处女吗？”
“行了，行了，他不愿意就别看了，”老妈发话了，然后看着杨毅，“你喜欢啥样的，要不我在我们医院给你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