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昭点头：“我也想过这个可能，但我又怀疑罪臣之女这个说辞是我爹……咳，是白世宏编出来吓唬白世文的。”
祝寒烟插嘴了：“直接问你爹就不就行了？”
白昭昭叹口气：“他不说自然有他的道理，我的身世……大概率是不能放在阳光下的吧！”
“值得吗？”王瑾年突然意味深长道，“昭昭，为了脱离白家，值得吗？”
白昭昭微愣：“不知道，之前我只是想名分上脱离白家，现在看来，如果追查下去，反而可能会连累白家。”
王瑾年顿了顿：“其实，叶氏的事情我大概知道，是先帝当年大肆修建行宫，挥霍无度，导致国库空虚，便有人提议，找一个世家大族下手，当时最有声望的便是叶氏了。”
白昭昭：“所以唐磊的妻子不被承认？”
“没错，甚至她都没有机会在皇室面前露脸。”王瑾年道，“而且叶氏女应该是被叶家送去高丽国避难的，只是没想到又被唐磊带回来了。
另外就是瑞王的那个外室，她并不是唐磊的妻子，因为时间对不上，苏玲出生的时候，唐磊还没有出事。”
白昭昭恍惚了一下，没错，之前她一直觉得苏玲的母亲等于画中女子等于高镇的白月光等于唐磊的妻子。
但是，她们不一定是同一个人啊！
“被毁容的那个女子，应该是叶家另一个女儿，只是没来得及被送走避难，然后被瑞王救了，藏在外面，对吧？”
王瑾年点头：“不错，这个可能性很大。”
白昭昭的表情变得一言难尽：“那画像上的……不是苏玲的母亲！而是唐磊的妻子！”
啊这……替身文学到处都有啊！
也就是说瑞王喜欢叶氏女，但没娶到，后来叶氏女去了高丽国，嫁给了唐磊，又回了天元。
但这时，叶家已经遇难，瑞王只救下了另一个女子，还生了苏玲。
那为什么苏玲会认为画中女子是她的母亲？
认错人了？
也对，画像是苏玲偷偷拿到的，她也是后来才知道自己身世的，看到长相，很自然地就会认为是自己的生母。
贺安玉也猜测到：“所以，昭昭会是唐磊的女儿吗？”
赵凌霄赞同道：“很有可能，除非还有别的叶家女幸存下来。”
祝寒烟却突然道：“会不会只是单纯的巧合，又不是长得一模一样。”
白昭昭不禁点点头，高镇不就能找到高琳这个仿品？
王瑾年却意有所指：“长得像其实并不难找，但神似就很难了，再结合白世宏的说辞……哪有那么多巧合？”
贺安玉突然问道：“老三，你能不能直接说，你到底还知道什么辛秘？”
王瑾年表情微妙，看向了白昭昭：“我还知道，唐磊被先帝处死后，将他从皇家除名了，再后来先太子病逝，圣上和安王……发动了宫变，先帝被迫让位，后来也病逝了。”
白昭昭：！！！
发动宫变？她记得民间传言说是先帝求仙问道，主动传位给永康帝之后云游去了。
“三师兄，你知道这样的辛秘，皇帝都没想过要把你给嘎了吗？”
王瑾年一脸黑线：“怎么？你要告诉皇帝我知道皇室辛秘了吗？”
白昭昭赶紧摆摆手：“没有没有，我怎么会这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