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不是还在住院吗？”
姜燕燕的反应太大，坐在旁边的人已经看了过来。
“我爷爷都没收到他出院的消息。”
姜燕燕只得压低声音问。
“他出院有好一段时间了。”
林白想起第一次他在医院给自己解围，如实说道。
“是吗？但……不对，白白，你怎么知道地这么清楚。”
姜燕燕刚想点头，但想起林白应该和白衔山没交集，眼神疑惑。
林白把自己在医院被债主打，白衔山为她解围的事说了。
姜燕燕开始很惊讶，后面默默点头，似乎若有所思。
林白刚想把自己和白衔山相处两天的事说出来，但最后还是默默闭了口。
每个人有些事情，只能与自己分享，甚至说多了，容易节外生枝。
闲聊着的时候，菜上来了，孙淼坐老远，招呼大家吃饭，林白和姜燕燕也就暂时闲下来。
菜系不错，林白胃口大开。
为了跳舞的线条完美，被徐教授强制控制食量，现在演出成功，终于可以放肆一次。
屏风这边，学生吃得热火朝天。
屏风另一边，几乎都在劝酒。
“白总能来，真是我们滨大的天大荣幸。”
校长堆着笑，端着满满一小樽酒，恭敬对着白衔山。
白衔山笑意温和：“老爷子的嘱咐，怎么敢不来。”
说完自己头一仰，杯里的酒就一干二净。
大家看白衔山如此好说话，都吩咐上前敬酒。
“各位，白总的身体刚刚恢复，不能喝太多酒。”
周世昭笑着挡酒，“再说，这里还有女士，大家不要喝太多酒，到时失礼，都是为人师表就很不好了。”
周世昭前一句话还好，后一句话就打了好多人的脸了。
校长带头尬笑：“这位先生，真会说笑。”
徐向红暗笑。
这人说笑还是这样不会分场合。
“再说了，再怎么也得我先给嫂子敬酒啊。”
周世昭话锋一转，直接端着酒杯站徐向红面前：“嫂子，多年不见，您还是这么漂亮，小弟敬您一杯。”
“先干为敬。”说完头一仰，酒杯已经空了。
徐向红的身份就是一个大学舞蹈老师，谁都不知道她还会和白衔山的人扯上关系。
“我可不敢认你这个小弟。”
徐向红连面前的酒杯都没碰，坐在那，只是笑，但那笑明显不达眼际。
酒席劝酒这套，在她这里无效，她不靠这些上位，只想踏踏实实当自己的老师，再说，这人现在每次见她都要发疯。
“徐教授，你就破例喝一杯嘛。”
校长不认识周世昭，但周世昭是白衔山带过来的人，他不敢不给面子。
徐向红似笑非笑，连校长的话都没理。
酒席刚起来的氛围，一下子就又僵了下来。
“世昭！”
白衔山叫了一句，眼神中有劝告。
“世先生，我代徐教授和你喝。”
校长不知道周世昭姓周，见白衔山称他世昭，也就直接称他‘世先生’。
“徐教授明天有课，上课喝酒不好。”
校长觉得徐向红要得罪人，都是自己学校的老师，想帮她圆个场。
周世昭听校长一顿乱操作，有点像被气笑了。
他重新倒了一杯：“徐向红，你配当老师吗，你自己说话都不算话，哪点配当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