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此时此刻。
韩秀玉一个脚趾头按在自己的小腿上，能算骚扰吗？
苏瑾暗戳戳的呼出一口浊气，两眼若无其事的瞟向了对面的韩秀玉。
仿佛那枚脚趾是“野生”的，韩秀玉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白嫩的葱指优雅的把手中的扑克牌捻成一个精致的扇面，两眼盯着牌面，琢磨着怎样进行最理想的排列组合。
直到苏瑾轻轻嗽了嗽嗓子，韩秀玉才仿佛察觉到他的目光，抬眸与他对视一眼，眼底滑过一丝稍纵即逝的笑，语气像是在自言自语。
“现在的形势确实跟以往不一样了，我的身份又比较敏感，有时候姐妹们想聚一聚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地方，你们说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呢？”
钟小琴见说，偏头瞥着苏瑾，与此同时，苏瑾感觉到自己的脚面被人踩了一下。
苏瑾知道，这个小动作必然来自钟小琴，带着一种友好的提醒。
其实她根本就是多此一举，自己有这么笨的吗？
“韩主席放心，等沁岛的装修工程结束之后，我一定跟我爸说，邀请各位领导姐姐去沁园做客。”
他有意在领导后面加上了姐姐，听起来更亲近一些。
这种表态其实就是空头支票，一点成本都没有，看起来做出了承诺，其实什么都没承诺。
韩秀玉很高兴，像是得到了某种满足，按在苏瑾小腿上的脚趾头终于收了回去。
“好啊，那我就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