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的时候,查理金森与白展雄还商讨过地下工事的事情,那时候他气色红润饱满,怎么一到丰岛整个人就显得这般虚弱无力。
“大概是吧!这两日总感觉有些乏力,连呼吸都费劲。”
白展雄平时身体素质很好,家里的家庭医生都很少给他看病,可自从这一个月以来,他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状况一点点变差。
刚开始是头发一把把掉落,然后是时不时地感觉心脏一阵针尖般扎疼,他起初并未在意,直到现在连呼吸都觉得费劲,他才开始有些害怕起来。
“吉特医生,老白的病怎么样?”
查理金森问一旁脸色有些沉重的军医。
被叫吉特的军医有些遗憾的摇头道,
“很抱歉查理先生,这位白先生的病情很奇怪,以我的医术诊断不出是什么病,我可以开些水土不服的药给这位先生试试。”
“那就有劳吉特先生了。”
白展雄见军医也诊断不出来,心底有些发沉,但现在他在丰岛,此行他来的目的是为了一起与查理金森将丰岛的地下工事建设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