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秦惊羽将所有的数据投影到大屏幕上，放眼望去，全是密密麻麻的公式。
顾淮宇的震惊是一波接着一波，“我的妈妈呀，这密密麻麻公式看的我眼花缭乱，从刚刚筛法转到归纳法时，我脑子就转不过来了，秦惊羽才多少岁？”
赫连城对他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颇为嫌弃，全然忘了他当初在中海市的酒店他的反应比顾淮宇好不到哪儿去。
回答道：“十七岁。”
“天哪，他在十七岁的年纪就解开了周氏猜想，是怪物吧去！我感觉他绝不会止步于此，周氏猜想只是他的一个起点……”顾淮宇望着讲台上的少年，“赫连城，我有预感，华国的学术界恐怕要换一片天下了。”
赫连城没有反驳，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
秦惊羽，我不信你对黎曼猜想不感兴趣！！！
……
一场研讨会，看了整整四个小时才结束，张进阳想要将秦惊羽的数据和论文带回国家数研中心，她没有拒绝，给了拓本。
张进阳拍了拍她肩膀：“放心，在sCi审核结果没出来前，你的信息国家会帮你保密的。”
秦惊羽点头：“谢谢张教授。”
江远涛也留了联系方式，并表示，中海大学欢迎她。
顾淮宇自然紧跟着跟她加了好友，扫好友码的时候，秦惊羽看到他手都在抖，她看了旁边的赫连城一眼，后者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