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看起来倒不像是幕后那种阴间的人。
凝雪寒看着他这态度又有点不确定了。
“有劳了，我们对此次体验可是满怀期待啊！”白落衡说道。
温燕卿嘴角微扬，微笑着回应道：“能为二位服务，实乃我的荣幸。请随我来，我将带你们前往活动现场。”
言罢，他转身引领着凝雪寒二人，朝着前方迈步而去。
“二位贵客真是鸿运当头，今日我们的拍卖场将有众多奇珍异宝开拍，想必一定会让你们兴致盎然！”
温燕卿优雅地取出一张清单递给了凝雪寒。
凝雪寒快速浏览了一眼后便给了白落衡。
那清单上罗列的诸多物品，无一不是世间罕有的珍品。
但是凝雪寒却不太感兴趣，只因他空间戒指里面摆着不少。
“听闻在白市闹事者，将遭受天雷之怒的严惩？”凝雪寒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温燕卿微微颔首，如实地回答道：“没错，我曾经是祂座下的得力手下，这里也受祂庇佑。”
凝雪寒与白落衡骤然停下脚步，再次凝视着那依旧笑容温婉的温燕卿。
这人难道不清楚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吗？
温燕卿见两人驻足不前，心中略感疑惑。
“两位贵客，有何事困扰吗？为何一直紧盯着温某？”温燕卿不解地询问。
“你说你曾是它的属下？”凝雪寒手指上方，再次问道。
温燕卿这才如梦初醒，“是的，不过现在已经不是了。”
“孤怎么感觉你不像是？”
凝雪寒对于天道可谓是十分不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疑惑。
这么没有人性的天道也会有这样一个温柔的属下？
怎么可能？
不对，也有可能，都说爱情使人盲目。
说不定这人喜欢上了天道，然后又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
最终黯然神伤，然后独自一人来到这里，开了一个“白市”来纪念。
一时之间，凝雪寒看着温燕卿的眼神都变了。
温燕卿只觉得这眼光怎么那么奇怪？
那里面是不是掺杂了点可怜的情绪？
可是他在可怜谁？又在可怜什么？
虽然不明白，但温燕卿想到从前，心中涌起了一丝落寞，他轻声说道：“我所效忠的并非现在的祂。”
白落衡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心中不禁浮现出一个疑问：难道天变了吗？还是说已经换了呢？
而凝雪寒试探性问道：“白市也是因为它而取的吗？”
温燕卿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凝雪寒，然后微微点头。
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感慨：“很少有人能意识到这一点。”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无奈和孤独。
凝雪寒深深地吸了口气，难道还真是他想象的那样？
也对，在这狗血的世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温燕卿微微叹了口气，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种种。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慨：“这世间有人花费一辈子都不曾见到那传说中的天道，然而我却是很小的时候便有幸见到。”
见此，凝雪寒越发肯定心中猜测，看着温燕卿的眼神也越发怜悯。
这人真是实惨。
以前的天道他不知道是什么样，但是现在已经变成三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