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还有什么。”
长公主眼神亮了亮,也开始思索。
“还有,家成他们抢来的东西都送到了皇宫,那就是献给皇上的,皇上轻而易举就集齐了赈灾物资,且入了皇宫,就是皇上的东西,有人告状又如何,他们还敢搬皇上的东西?”
“所以我怕觉得皇上更不会惩罚家成等人,但这样的事以家成几人的脑子可想不出来,他们也更想不出来打着赈灾的名头去抢商铺。”
徐汇坐了下来,长公主将话接了过去:“你的意思是,这都是白书锦的主意?”
“对,我们都小看白家那位大姑娘了,她左右逢源,抓住所有能利用的一切,家成等人在西京的名声不好,入朝为官机会渺茫,现在这样,驸马府,永安侯府还有效忠伯府几家都被牵扯进了赈灾的事中,几家却还要感激她,欠她人情。”
“为何要欠她人情?”长公主努力回想着白锦书的样貌,但十分模糊。
她不问朝堂事,也不关心西京事,所以她这个妹妹让皇上很看重。
自然她对白锦书,根本不了解。
“因为家成他们未来不仅要在白锦书手下做事,这样我们几家就要看她的想法办事,而且家成他们能走到什么高度,或许也全仗白锦书的一句话,白家大姑娘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徐汇低叹一声,长公主彻底惊了,但她好歹是长公主,要配合一个世家嫡女,有些拉不下面子。
徐汇与长公主夫妻十几年,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又道:“夫人,你莫要忘了还有个摄政王。”
一句话犹如醍醐灌顶,长公主咬了咬唇。
她与皇上还有萧君策的关系都很好,身为长公主,有何人比她明白萧君策在大胤的地位跟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