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选中的人是谁？”
李成凡看向前来报信的小灵子。
他当真彻底的对小灵子放弃了戒备之心吗？
这种事情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之所以如此，其原因十分的简单，那就是在利用。
如果小灵子当真什么都没有做的话，这种情况之下，他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甚至于此事过后，他还会给小灵子预想不到的事情。
但若是小灵子当真背叛了他，那么就能够更好的利用小灵子，从而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来到这个世界之上后，李成凡也曾经思虑过很多事情，也曾想过自己遇到背叛他会怎么做。
最终他告诉自己，无论对方是谁，只要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对那人有所容忍。
“寒如雪！”
小灵子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在这件事情之上，他并没有任何的隐瞒。
“说一说理由？”
李成凡并未立刻流露情绪，而是笑着看向小灵子，很期待着他的见解。
“第一个原因就是她是大人的护卫，一旦她失去了意外，大人就会置身于危机之中，最关键的是，当下的他已经遭受重伤了。”
“至于第二个的原因就更简单了，她只是一个护卫，大人不会因此就彻底的愤怒，纵使出现了意外，也是在可控范围之中的事情。”
小灵子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在当下的这种情况之下，他所展现出来的一切，已经足够说明很多事情和问题了。
聪慧，冷静，敏锐，做事知道分寸。
小灵子如今成长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步，李成凡还是十分的开心的。
“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出现了意外之后，我会如何反应？”
李成凡依旧没有说对方如此言语是否正确，只是笑着看向小灵子。
“这……”
小灵子一瞬间就沉默了。
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件事情。
或者说从来都不敢想。
他只是一个下属，一个阉人。
从最初他就知道这件事情，比如谁都清楚。
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清楚的摆放在那里，有些东西根本不是自己能够奢求的。
“从建立东厂至今，已经死了很多人了。”
“你能够活到现在，我必谁都开心，因为你是当初第一个站出来支持我的。”
“剩余的事情我就不再多言了。”
“切忌，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李成凡的言语虽然十分的平淡，但是此刻却恍惚给人一种真情流露的感觉。
小灵子一瞬间就楞在了当场。
这样的事情还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能够配得上如此的身份和称呼。
在他看来，身边的这位大人永远是在天边遥远的存在。
不曾想竟然还有如此一面。
自己在他心中还有如此地位。
“大人，我知道了，那么计划……”
小灵子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
李成凡笑着给出肯定。
“这……”
小灵子愈加的不理解了。
“你的计划并没有任何的问题，甚至可以说是最合适的人选，之所以如此，只是想要告诉你，自身也在局中，切勿让他们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