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凌晨两点。
陈大光看了看瘫倒在床上的两个美女，迈步走出包厢。
一向面无表情的韩杨，看到陈大光出来，非常难得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说道：“厉害！”
“这不算什么。”
陈大光在刚刚的大战中使用了“双修”之法，不仅不会觉得疲累，反而精神奕奕！
“走吧，老板已经等了你很长时间。”
陈大光顿时挑了挑眉。
早说啊！
要知道姚老板在等着，他刚刚就加快进度了，何必把她们俩多次送上快乐的巅峰？
虽然，他也挺快乐，但是和姚老板见面，总是更重要！
陈大光跟随韩杨，很快走到夜总会顶楼的天台上。
此时，姚老板正在天台上坐着。
看到陈大光来了，他对韩杨点了点头，韩杨马上离开天台。
天台上，只剩下陈大光和姚守凰两个人。
“你的心里，是不是有很多的疑问？”
姚守凰看着陈大光，突然笑着问了一句。
“是。”
陈大光非常坦诚的点了点头。
姚守凰轻笑一声，几步走到天台边缘，手扶着栏杆，望着远处，感慨道：“你能想象吗？十年前，青阳县晚上九点钟之后，几乎就看不到什么灯光，还能看到天空中繁星点点。”
“但是现在，无数的灯光照亮夜空，竟然看不到星星了。”
“时代在发展，科技在进步。”
陈大光随口附和了一句。
姚守凰回头看了陈大光一眼，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世界，总是在不断的变化。”
“唯一不变的，就是有黑色，有白色，以及黑白之间的灰色。”
顿了一下，姚守凰继续说道：“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你可以选择问我问题，或者选择不问。”
“如果你问，我可能会给你答案，也可能不会。”
“但如果你不问，我可以把青阳县的灰色产业，全都交给你。”
听到这话，陈大光不由得一愣，皱眉说道：“青阳县的灰色产业全都交给我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