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凝：“这多好啊。”
林梦然横了她一眼：“是觉得你磕cp方便吧。”
夜凝说：“总比上个副本的全员be强吧。”
《旧日谈》里，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小蝶儿费心构建的一场梦境，深爱的人全都死去，只徒留活着的人剩一副行尸走肉的皮囊，毒瘾一般深陷在还能与所爱之人再见的梦境之中。
林梦然叹了口气：“那确实……比起那样，我更愿意鼓励这四个人趁现在使劲儿谈，大力谈。”
程落停下脚步，望向涛声阵阵的海边。
“怎么了？”
良久，程落才终于开口道：“我看到了。”
“看到什么？”
“高瞻手心的那道长痕，从这里一直贯穿到这儿。”程落伸出掌心给两个人比划位置。
林梦然看向夜凝。
夜凝说：“位置差不多。”
“……所以，昨晚和我们对上的那个人，是高瞻。”
“也许吧……”
在刚刚目睹了一段纯情的感情后，男主角居然是昨晚和他们对上的神秘人。
无论如何心情都有点复杂。
程落旋身往教学楼里走。
“夜凝，变把枪出来给我。”
夜凝用铁片变出一把纯黑手枪递给她。
林梦然：“你拿手枪要做什么？”
“去找人问点事。”
宋衫影出了班级，顺着楼梯往天台走，他想抽根烟，好在让他寻到了个好地方。
他双手搭在天台围栏上，嘴边叼着根烟，还没点燃，就感觉后腰被一个又凉又硬的东西抵住。
“在学校抽烟，应该算违反校规吧。”
“校规上说的是禁止在学校内抽烟，严格来说，天台算是学校外。”
他从兜里掏出根火柴，随意在围栏上一擦，火光燃起，把嘴上叼的那根烟点燃。
“你看，系统都没说什么。”
“行为依然恶劣。”
“再恶劣也比不上你吧，校内持枪，这才是恶劣行为。”
后腰的枪口抵得更强硬了一些。宋衫影在烟雾缭绕中，听见后方很清晰地子弹上膛的声音。
“我想问点事，回答完你就可以走。”
夜凝和林梦然站到他两边，宋衫影一笑。
“全面戒严啊，不用这样。在我抽刀前，你的子弹就会直接打中我，我不会做这么蠢的事。”
“你不会。但以防万一。”程落微笑道：“我非常不信你。”
【程落发动个人技能：黑羊】
【黑羊复制技能——香水师】
迷幻香迅速萦绕在宋衫影周围，眼见他眼神迷茫，手指间的香烟垂下。
怕量不够，程落还加大了剂量。
“差不多了。”程落问道：“你是谁？”
“……宋衫影。”宋衫影缓缓说。
“凌晨那个火球是你派人放的吗？”
“……是。”
“昨晚你有围观我们和神秘人打架是吗？”
“……是。”
林梦然“哼”了一声：“还是像以前一样坐山观虎斗。”
“下一个问题。既然你围观了，应该知道神秘人手掌这里被夜凝拉出一道伤痕。”
以宋衫影的性格，看到后一定会第一时间派人排除搜查。
“有发现嫌疑人，或者谁手上有那道伤痕吗？”
“……有。”
“谁？”
“……陆扬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