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凝蓉略微颤抖的呼出一口气，如此恐怖的力量，把两个活生生，还没被毒死的武林高手打成血雾！第一次面见皇帝，确实让她一时间失了方寸，如今深呼吸几口，那颗心，总算恢复清明。
‘我没死，也就是说，能活！’
凝蓉无声的喃喃自语，定下心神，鼓足勇气，微微向上抬头而望，露出她那一张风韵犹存的精美面孔，这是她从小到大，最强的‘武器’！没有之一，因为这张脸，肌肤胜雪的柔媚，翘润挺拔傲人身材，才是她走到这一步的基础，智商和心计，都只能排到后面去。
这天下，从不缺天才！男人，更不需要太聪明的女人，凝蓉一直明白这一点，压制娇躯的颤抖，说话尽量好听一些。
“回禀陛下，生在江湖，身不由己，妾身所作所为，不过无奈二字，若妾身有选择，妾身，更愿意入那天朝皇都，享受天子脚下的盛世繁华，而不是在这苦寒之地，在一群野蛮畜生之间，苦苦支撑，勉强苟活，妾身……”
“够了。”罗天目光一冷，打断凝蓉还想说下去的话，罗天略微失落，感觉凝蓉没有他记忆中那么聪明。
“朕要听的是废话？你是觉得你的时间很长吗？”
“妾身不敢！”凝蓉瞬间低头，额头差点磕在地上，眼珠子飞转，两秒钟之内重新组织语言，惶恐不已。
“求陛下圣明！妾身第一次得见天颜，这才仓皇失措，失了方寸，求陛下宽恕！妾身若是心明，绝不敢再犯！至于陛下所问？妾身实在不知如何回答，妾身不过一弱女子，若是有的选择。”
“陛下！”凝蓉抬头，眼中湿润，“生在塞外苦寒之地，身份卑微，我不这么做，妾身如果不如此所为，怕是被他们这些畜生玩腻之后，随手丢弃，成为野兽之食。”
“陛下……”凝蓉声音颤抖，声泪俱下。
“这江湖之人有多野蛮，陛下生在天皇，坐在那高高的龙椅之上，俯瞰众生天地，天地如棋子，玩弄于股掌之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天下之大，逃不过陛下之意，可这边荒蛮地，地处偏僻，属于天地最卑微之所，陛下之圣目，至今才到达，妾身这些年……”
“唉……”罗天叹了口气，失落，废话一大堆，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
罗天右手勾了勾，“起来，你要是再敢说一句废话，朕让你永远都说不了话，希望你不是真的傻，朕，需要聪明的女人，你到底明不明白？”
“是！陛下！”凝蓉重重点头，迅速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拍了拍身上的泥沙，微风拂面而来，身上的冷汗凉了，有点冷，黏糊糊的凉飕飕，实在不舒服。
凝蓉看罗天心中生厌，她再不敢多言，变得安静不少，一字不发。
罗天看向霍灵曦，“你说她是真傻还是假傻？我记得她挺聪明，御龙堡、鸣凤阁、宗家，三个势力，被她一个人玩了，虽然最后被一个老头杀死，还自毁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