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宋悬玉不可思议地望着慕容妄，刚才一定是她听错了。
慕容妄看着她，一字一句重复道：“我想为你试一次药。”
宋悬玉嗤笑了一声，她摇了摇头：“你知道凤血藤有多剧毒吗？那药只要沾上一点，整个人都会撕心裂肺痛不欲生，很多人第一次就扛不住，更何况这药要试几十次甚至上百次。如果那药那么容易净化成功，我根本不会耗费六年时间毫无进展。”
“况且，你想在我身上图什么？你已经是一国之君，我无法再满足你什么。我不会因为自己一个人的性命，做出割地卖国这样的事来。”
宋悬玉以为他是不知道这其中凶险，以为他只是一时感情用事，所以掰开了揉碎了跟他说一遍，给他改口的机会。
但慕容妄依旧坚定道：“我知道。”
“不管多凶险，我都要试一试。我不会放弃，就像当初你不放弃我一样。”
慕容妄看着她的眼睛，眼中翻涌着毫不掩饰的决心和爱意。
宋悬玉心头猛地一震，她喃喃道：“我以前也为你舍过命吗？”
慕容妄点了点头，想起过往的艰辛，眼睛忍不住泛了红。
“是的，还不止一次。”
她拼命寻来了空青治好了他的眼睛，后来还用自己的血救醒了半死不活的他，还冒着危险为他生下了女儿。
他不图什么，他只要解开她身上的毒，让她没有性命危险，让她恢复以前的记忆。
他只要她做回以前的沈清浅，只要她能想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