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满找个离开侯府的借口,日认为很圆满,“那什么,我出去办事了,咱们要是见面就去外面见,最近我就不来这里了。”
程风说:“好像不行吧。”
沧满说:“有什么不行的,你现在这能走能行的,你还被几个刺客吓的不敢出屋了呀。”
程风说:“我倒是没什么问题,主要是你。”
“我怎么了?”
“小叔交代了,晚上让你在家里吃饭。”
“啊?”
“而且是必须来?”
“真的?”
“不信你问尚汐。”
尚汐同情地点点头,“小叔是这样说的,并且......”
“并且什么?”
“并且是命令的口气。”
沧满堪堪地又坐回椅子上,“什么情况呀?”
尚汐说:“还能什么情况,你酒量好,从来都不吐呗。”
沧满不觉得这是尚汐在逗他,“真是这样吗?我咋感觉这个侯爷阴晴不定呢,他不会把我怎么样吧?”
“你怕他?”
“谈不上怕,我是惧他,说话阴一句阳一句的,瘆人呀!”
尚汐想了想,怕和惧不是一个意思吗。
“那你晚上来不来吧?”
“我敢不来吗,他这是看不上我们钱老板,我要是再给他添堵,他不得把我老板叫过来骂呀。”
沧满离开的时候整个人还都丧丧的,晚上来的时候也跟要赴死一样,他不是怕喝酒,他是怕侯爷损的他和他们老板。
话还是不要说的太早。
一连五日,说从来不吐的沧满如今嘴也不那么硬了,接连三日,院子的墙根处每逢夜里都有污秽之物。
他也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把苦胆都吐出来的感觉了。
几日以后,钱老板收到了沧满的来信。
看到是汴京的来信,万百钱心头一紧,以为又出了什么事情,“写了什么,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