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洁身自好,那日勾搭我做什么。”
“我......”确实是他勾引沧满的,她无话可说。
沧满说:“不要说你喜欢我,我自己什么样,清楚,谁也不能就这么两天半就喜欢一个人到以身相许。”
芙蓉的脸色被沧满气的煞白,“你是说我轻贱呗。”
沧满说:“我只是劝你自爱。”
程风指着自己家的大门说:“你给我滚,以后再也不要来我这里。”
沧满也心里憋憋屈屈的不是个滋味,“滚就滚,谁稀罕。”
“滚——”
芙蓉解开手上的手帕,这个手帕是沧满的,她愤怒地把手帕朝着沧满扔了出去,手帕堪堪落在离她一米远的位置上。
本来就没止住的血又淌了出来。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你这是作贱自己知道吗!”
沧满就没见过这么不爱惜自己的女人,人家女人都娇贵的擦破点皮都会哭哭啼啼地担心留疤,她这可倒好,自己用刀割自己不说,包扎都不包扎了。
他再生气也不能看着芙蓉这样作贱自己,他气哼哼地一弯腰,又把手帕捡了起来,抓着芙蓉的手往上缠。
芙蓉也来了脾气,非要把沧满逼急不可,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抽出自己的手,大喊着说:“今天就把话说清楚,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自始至终芙蓉没打算要什么名分,她只是不想两个人不清不楚,她觉得自己见一面沧满太难了。
“什么什么关系呀,我们两个人什么关系你还不清楚吗?”
“沧满,你不是男人,你敢做不敢当。”
“和我有关系的女人多了,我总不能都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吧。”
沧满说的话足够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