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佛祖，您在何方？”
“佛在心中。”
大殿恢复安静，七尊佛像上的金光消失不见，而陆尘发现，他们的眼睛也闭上了。
之前感受到的那种深不可测的感觉，也消失了。
就仿佛是——走了！
这天下寺庙何止上千，每个寺庙都供奉着观音菩萨、弥勒佛、释迦摩尼佛等等。
但真的每个都灵吗？
自然不是了。
佛也是有选择的。
比如这一次十国之乱刚爆发时，枯寂禅师与龙智禅师就与不动明王隔空斗法，在争释迦摩尼佛的福泽。
如今看来，这过去七佛已经离开了昭德寺，前往了别的寺庙继续修行。
可他们……还活着吗？
佛在心中？
陆尘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然后摇了摇头，把两本经书都收了起来。
出门后，他问枯禅大师：“大师，过去七佛还活着吗？”
“佛永不灭。”
“那我该去哪找他们？”
“佛在心中，心中有佛，随时都能找到他们。”
“那他们的本体在哪呢？”
“一沙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佛无常形，无常态，入目皆是佛，又皆不是佛。”
听不懂。
陆尘摇了摇头，没再追问下去。
不过他觉得，这些佛或许真的还活着，因为他听鬼王说过，地藏王菩萨的确在冥界……
等等！！
陆尘眼前一亮，既然冥界存在，那三十三重天，西方极乐世界，是不是也存在呢？
“这个世界，还有很多我没能窥探到的地方，白云宗、黄姑娘、过去佛……但，不重要。”
“枯禅大师，我想借一间房，参悟一下经文。”
“陆施主不如就在这里参悟吧。”
“倒也不错。”
陆尘转身回了殿里，枯禅大师也进来，帮他点了几根禅香，然后又放了一些食物，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