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林辰一定是故意的。
三人毕竟是基层派出所经验，刑警大队经验和治安大队的经验三位一体，反侦察能力还是很强的，全都保持沉默。
林辰碰了一个软钉子，猜得出闻人青禾三人的心思，淡淡一笑，右手指着章海尚：“你叫章海尚，对吧？”
章海尚忍不住大吃一惊了，没想到林辰真的一口叫出他的名字了。
接着，林辰又说道：“你上班之后，被分到了胡襄派出所，那是一个比较苦的地方，穷乡嘛。”
“一年之后，当时还是林口县公安局局长的司政委去胡襄派出所调研，回来之后就把你提到了林口县公安局刑警大队。”
“三年前，又是司政委，把你调到了海东市公安局治安大队。”
章海尚目瞪口呆，他着实无法明白，林辰为何会对他的情况如此了如指掌。
是司云鹤告诉林辰的？
可司云鹤告诉林辰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接着，林辰又指着柳少冰，笑着说道：“柳少冰，对吧。”
“说起来，咱俩还算是老乡呢，我也是商谷县人。”
“你从警校毕业之后，被分到了湖口乡派出所，对吧。”
“不过，你在湖口乡派出所待的时间就比较长了，是司云鹤被调到市局当副局长半年后，把你调到了商谷县公安局。”
“司云鹤为了提拔，指使你伪造了一起319持枪杀人案。”
“设这个局的人是你，破案的也是你，司云鹤担任重案组的组长。”
“因为这个案子，你俩都受到了表彰。”
“司云鹤提拔成常务副局长，你就直接从商谷县公安局调到了海东市公安局，进了治安大队。”
“当时，很多人不理解，你既然有破案的能力，为何不把你调到海东市公安局的刑警大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