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带着黄九出了帐篷，找了一个开阔地盘膝坐下。
黄九嘴巴肿胀，已经没有办法开口说话了，从我肩膀上跳下来，对着天空中的月亮盘膝打坐。
月光凄凄，群山都被笼罩在黑暗之中。
我静坐了十多分钟，才把地狗星收了回来，放出小脚姑娘，让她在周围游荡，帮我们盯着一点。
妖的修行，缺少不了月华。
黄九吐息，身上的皮毛很快就变成诡异的银白色，随着它的小腹起伏，妖丹浮现，有小拇指大一颗，同样是银色。
这就奇怪了。
因为妖丹的最初形态跟肉瘤一样，呈现出来的色泽也跟肉色接近。
想要形成琉璃一样的珠子，至少得五百年以上修为。
我在韩楚先祖棺材底下拿到的那颗蛟龙珠，它就超过了五百年，珠子如同琉璃玉石，光滑无比，色泽也会在岁月中被力量染成对应属性的颜色。
但黄九入道不过两百六十年，内丹不可能如此。
随着吞吐，黄九体内的僵尸血被炼化，毒素也渐渐被尸血解掉，他肿胀的嘴筒子慢慢恢复。
一个多小时，黄九结束调息，恢复了正常。
见他睁开眼睛，我才问：“黄哥，你对自己的身世一点记忆都没有吗？”
黄九道：“模糊的有一点记忆，但都不是关键。”
我道：“刚才我见你的内丹，已经算得上成型了，照理说内丹成形，至少得有五百年以上修为。对此你有探究过吗？”
黄九点头道：“我老婆带我去给黄老太君看过，老太婆也没说出个寅卯来。”
黄九似乎是想要岔开话题，问我道：“你知道吗，我连自己的姓都记不得，当年仙儿把我救下来，我全身经脉都被人震断，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后来在她的帮助下，我才渐渐恢复，她带着我去见了黄老太君，苦苦哀求，老太婆才帮我恢复了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