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车窗外。
但这次不是神伤，而是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车子开了两个半小时。
终于是停在了d市旧城塑料厂门口。
我下了车。
给老太太开了门。
老太太小心翼翼的下了车，看了一眼周围，破败的围墙。
周围荒无人烟。
现在的门房外，就是这样。
她缓缓跟在我身后。
往门房走去。
而我来到门口后。
里面的王政屿马上就开门走了出来。
“江哥，你来了……”
我出口问道：“人怎么样？”
因为他一直没给我打电话，说明刘老头还是坚持住了。
王政屿看了一眼老太太。
便低声对我说道：“不胡言乱语了，安静多了，但这不是好现象，有点像……”
他没有说出来那个词。
但我知道他要说什么。
他说的是“回光返照”，一到这步，基本也就是一会的功夫了。
见状我对着老太太说道：“留给你们单独的时间……”
老太太站在原地。
整理了一下自己精致的花白头发，随后款款走进了门房。
随着门缓缓关闭。
我如释重负的坐在门口的凳子上。
这是平时刘老头训练我练武时，坐着喝茶的地方。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
又给关浩和王政屿倒了一杯。
“江哥，这是凉的……”
两人看向我。
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心，是热的！”
房间内。
刘老头安详的躺在床上，双目紧闭，呼吸声十分的低微。
无不象征着他生命的结束。
而老太太站在原地，她嘴角微微颤抖，眼眶中晶莹剔透，随时要落下。
她端庄的站姿，随后轻声说道：“二虎，我来了……”
在这之前，刘老头精神状态一直不对。
好不容易安稳下来，正常了。
谁也不敢打扰。
而原本躺在床上的刘老头双目紧闭，再听到这个声音后，松垮的眼皮微微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