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醉看着慕灵的背影,这话真的是不该从她嘴里收出来,至少不该在自己面前说出来。
不出意外,不,肯定的,大夏一定会对大慕动手!
要么,臣服!要么,毁灭!
怪不得刚才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有着些许歉意。
慕靖同样心疼,可是他却是冷哼一声。
“大夏对慕国动不动手,与你何干?与我何干?哪怕就是慕国灭国,皇室死绝又如何?”
“哥哥带你远离神州便是,九州大地,我们哪里去不得?”
“这一切该由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承担,而不是你一个弱女子!”
慕灵泪水早已挂满了俏丽的脸庞,梨花带雨,若是此地有那种心软色急的书生看见,怕不是要心疼死。
她使劲的摇着头。
“大慕皇室,我不在乎!可是……”
“战争,最苦的无非还是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若是让慕国百姓为了灵儿任性之为遭受这战争之苦,灵儿实在是良心难安!哥哥,慕灵做不到!”
“母亲的临终遗言,哥哥,忘了吗?”
慕靖浑身一震,本来坚韧的眼神都有些慌乱。
听到这话,祁醉暗叹一声,果然啊!
怪不得当初在胭脂铺,六两银子的胭脂对慕国的公主慕灵而言,都能说出抢劫之言。
祁醉不由得想到自己上一世,就那么一个小家庭自己都过的那么艰难。
皇宫大内,若是受皇帝宠溺还好,可受皇帝宠溺的女儿会沦落到成为联姻工具的地步?
可以想象,一个没了母亲的孩子,还是个女孩子,明里暗里的欺负绝对少不了。
日子绝不会像想象中的过得那么舒服。
或许慕靖在时,有着哥哥的保护,她会好过一些,可是刚才慕灵说了等了慕靖七年。
也就是说慕靖离开了七年,再看慕灵见到慕靖的情形,估计慕靖也是才回来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