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怎么操作，你自己跟孙杰商量。”这话的言下之意就是，这一成的折扣，不管他是想要让我们在合同上体现出来，还是操作之后直接进他自己的腰包，都行。
这么多年，我跟付东的合作都一板一眼，没有打过什么擦边球。但今时不同往日，他给我带了一年妹妹不说，今天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都是我出尔反尔，所以这二十万，就当是我给他的歉意吧。
只是……
“少特么跟我来这套！老子差你这二十来万？！”顿了顿，他义正言辞地教育我道：“你没在大公司待过，你不懂。到我这个级别想要捞钱有的是办法。”指了指头顶，他继续道：“上面人也不是傻子，我要是搞这些小动作他们能看不出来？所以，你越是给我打折，我就越是不能拿，而且还要昭告天下，老子给公司省了成本，开了源又节了流。”
闻言，我举手投降道：“好好好！你高尚，你站得高看得远，我小农经济，下里巴人，自叹弗如好了吧？”
转过头，付东忽然又小声嘟囔了一句道：“这钱正好给我家安思甯补充点业绩……”
“艹！那你特么怎么不说让我直接把这钱给她？”
“我跟思甯的事情你不懂！”
说罢，付东的眼神里顿时冒出了一种甜蜜中带着点傲娇的小情绪，看得我一阵恶寒。
“你爱咋咋地吧。”抖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摆手道：“那现在我能带着我妹走了不？”
“走走走！都走！看到你们我就烦！”说着，他还不忘瞪了眼许婕，低声骂了一句：“小白眼狼！”
闻言，我有些不爽地讽刺他道：“放心，到了我那儿，逢年过节我会让她给你烧纸的。”
……
跟叽叽喳喳兴奋异常的许婕一路来到了蔚来的体验中心，还没等我们进门，就看到一个穿着销售制服的小姑娘挂着热情洋溢的笑容迎了过来。
看到这场景，我心说这新势力造车确实有点东西，服务态度都快赶上海底捞了。
只是等我们进门之后我才发现，是我想太多了，因为这热情洋溢的小姑娘跟许婕认识……
“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初中同学，王烨。”
不等我接话，王烨便拉着许婕打趣道：“哎呀呀，终于舍得带你哥出来见人了？他本人看上去比网上那些照片上帅多了，难怪能搞定楚佳赟……”
说罢，她不理会在那儿娇嗔的许婕，大大方方的冲我说道：“刘先生，欢迎光临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