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真的帮他开口要万兽灵焱了。
陆动看向楚源，眼中的感激之色无比浓郁。
啪！
青翅大妖下意识地用力，手中的酒杯被他意外捏碎。
两位大妖眼中的诧异之色掩饰不住。
“你说...你想要什么？”
“万兽灵焱。”楚源重复了一遍。
整个大殿在这四个字落下之后陷入了寂静。下方的妖兽们看向楚源，眼中有着意外和诧异之色。没有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青翅大妖和紫金貂深吸一口气，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有些奇怪地看向楚源：“楚掌门，你可知，这万兽灵焱乃是我妖族的极为重要的底蕴之一。”
“天越山脉这方天地环境你应当也看到了，最多只能诞生死轮境的修士。实不相瞒，我妖族能够诞生归一境、半圣级别的强者，万兽灵焱的作用极为重要。”
“所以，楚掌门，你还要拿走这万兽灵焱吗？”
陆动有些意外，他知道万兽灵焱可能很珍贵，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么珍稀。居然和妖族诞生半圣强者有关。
若是将万兽灵焱拿走，只怕妖族再也诞生不了半圣强者。
一个拥有死轮境修士的族群，只怕距离灭族也不久了。
也难怪两位妖王的反应会这么大。
想到这里，陆动心中有些叹气。他知道，这万兽灵焱难以拿走了，若是强行拿走，只怕会得罪整个妖族。
正当陆动打算和楚源说自己放弃这万兽灵焱的时候。
楚源却像是知道了两位妖王会有这样的反应一般，他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语气依旧不疾不徐的说道：
“我知道。所以我也说了，是借。”
借？
青翅大妖试探着问道：“借多久？”
楚源一怔。
借多久？
这个他也不知道。
他抬头看向两位妖王，说道：“这个不确定。两位妖王，借吗？”
青翅大妖的脸色缓缓冷了下来，整个大殿的氛围都在这个时候降低了几度。
“楚掌门。万兽灵焱可以说是我妖族的镇族之物都不为过。如今你虽然是唯一一个愿意同我妖族联系的人族修士，我妖族也有意与你合作。但...”说到这里，青翅大妖的话语加重了几分，“我也希望楚掌门能够审时度势一些，我妖族虽然困居于一隅，却也不愿这么没骨气将手中的底牌交出去。”
紫金貂举起酒杯，加了一句：“楚掌门若是收回这个要求，我们可以当做都没发生。”
说着，他还拿起酒杯对着楚源示意了一下。
“妖族本就穷途末路了，这万兽灵焱即便在，也无非只是减缓一下你们妖族灭绝的速度。”楚源缓缓起身，朝着两位妖王走过去。
“你们也说了，我是唯一一位愿意与你们接触的人族修士。灵傀宗、覆海天宗这些势力清楚地记得当年的一切，记得你们妖族曾经背叛过东玄域，所以即便邪魔复苏，禁地动荡，他们面临的压力远超当年，他们也不会信任你们，将你们给再放出来。”
“而我...”楚源眼神深邃，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我是你们唯一的机会。我道玄宗在东玄域有足够的话语权，虽然不能够直接将你们妖族给放出来，但是带出去几只年轻的妖兽还是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