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三人大喜过望,随后躬身退了下去。
但三人走后。
沈平啜了口茶,嘀咕道:“吕芳桥的前车之鉴就在前面,本官可不会自讨没趣……”
“本官才接管吕芳桥的工作,什么事都怪罪不到本官头上来!”
唰!
沈平站起身离开接待大堂,唤来翰林院吏员,将银票跟画像交给对方,沉声道:“将这两样东西送去镇抚司,就说吕芳桥余党进京,同时让龙卫帮忙寻找下这老妇人,是重大的人证!”
“是,大人!”
那吏员知道这事不简单,收好东西便赶往镇抚司。
“真是有趣,送上门的功劳,不要白不要啊……”沈平面露微笑了起来。
一张银票也就千两,他还要冒极大的风险。
现在的朝堂可不是半个月前的朝堂了。
……
皇城内宫正门下。
律!
便衣龙卫驾着马车,带着林亦在宫正门下停了下来。
“林学士,宫中我们是进不去了,若你要进宫的话,我让人通传吧!”便衣龙卫道。
“不必!”
林亦跳下马车,看向那龙卫道:“你先退下去。”
“是!”
便衣龙卫没有多想,掉转马车先行退了下去。
林亦站在宫正门下,看向通往皇城大门的方向。
他在等。
等那个遭遇不公,走投无路,却将希望寄托在大衍皇帝身上的老人。
凉风习习。
大衍已进入寒冬季节。
林亦站在宫正门外的皇鼓下,新当值的城门守将,并不认识林亦,但他的内心却格外紧张。
之前的城门守将,就是因为阻止别人敲皇鼓而被砍了脑袋,他不想成为第二批。
可是。
林亦根本没有敲的迹象,这让他赶也不是,不赶也不是。
就在这时。
‘来了!’林亦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