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不怪他。
之前在天道的时候，夫子所讲的话，都是以第一人称述说，关忘文自然而然地先入为主，以为那位才是正主。
“不过，看样子离天建立以后，特别是妖夜原斩神重伤之后，孔老楞这部分占据了主导地位。”关忘文眯起眼睛道。
那些后手，显然出自孔老楞之手，而不是出自子晚之手。
要知道子晚当初灭了龙族，都会心有不忍，在那里留下话，让后人帮忙祭奠。
而孔老楞行事，却完全不同。
看悬棺宗和敖蜃楼就知道了。
活脱脱他么的一个老六。
关忘文轻叹了口气：“哎.....精神分裂害死人啊，连万世师表都逃不出精分的制裁。”
“那这个密室，不用说，肯定是出自孔老楞之手了。子晚肯定不会闲得没事干，整这么一出的。”
关忘文叹了口气，正要把“书籍”扔回到架子上，不经意间，却看到了书脊处有一行小字。
他赶紧拿过来仔细一看，就见上面写着：“此乃上册。”
关忘文：......
上册？
那下册呢？
孔老楞你真的是老六到了极点啊！
他转头看向了地上的密室入口。
“该不会...下册在这里面吧？”
关忘文嘴角抽搐。
看来还是得去找一趟西门无思，把信物拿到手才行。
关忘文有了方向，便从玉牌中抽离了神识。
“呼......”
意识回到身体内，关忘文长出了口气。
“西门无思倒也没有说谎。”
到现在，他大体知道西门无思为何说有些东西不敢说了。
李氏一族事关重大，夫子甚至交代了大祭酒不能明说了。
现在看来，大祭酒在莫如山受重创的缘故大概率便是和当时的李央有关系了。
一旦大祭酒将此事公开，便会影响到李氏一族皇位的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