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风只好也压低了音量:“小猴子,老六人呢?”
“老六?...哦!你说年大师父啊?”马悟空往床上一指,“就在床上啊。”
余秋风:???
哪里?
床上空空如也的撒!
马悟空蹑手蹑脚走到了床边,伸手在床上放虚按了一下,然后做出了个“诺,就在这里”的手势。
余秋风挑起了左边眉头。
臭小子这是给他拍了隐气藏形的气印?
他还是如此小心谨慎。
余秋风走到了床边,伸手往床上小心摸了过去,果然就摸到了一个人的手和脚。
他稍微摸索了一阵,便要伸手将年不休抱起来。
正在这时,还在打着瞌睡的寸心,突然睁开了眼。
几乎在睁眼的同时,一把刻刀就向余秋风的脖子抹来!
余秋风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在自己的地盘,被人搞偷袭!
不讲儒德啊!
他冷哼一声,伸手就要抓刻刀。
空手夺白刃,多大点事...日你奶奶!
余秋风连退三步,低头看向了手上,手指上出现了一道浅浅的伤痕,一丝鲜血从伤口中渗了出来。
他骇然看向了寸心手中的刻刀,险些没把一口老血给喷出来。
臭小子,你他娘的拿国器来送人?
老子差点就被剁手了!
这时候,寸心也看清了自己挥刀的对象,吓得蹦了起来,将小刻刀快速到身后,装出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山长,怎么是你啊?”
余秋风嗯了声,不着痕迹地在手指伤口上一抹,颔首挤出一个鼻音:“嗯。”
他走到了床边道:“我把老六带走了,这两日辛苦你了。”
寸心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不辛苦不辛苦,你随意。”
她心中只希望余秋风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