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胆敢反驳的话,他必定会引经据典,让你辩无可辩;而若你敢反抗的,他必定会揍得你抗无可抗。
四大书院中流传着一个说法,碰到被程深教训,要么赶紧溜要么乖乖认错,千万别企图反驳或者反抗。
谈崆桦是选择了跑路,而商步器又没地方给他跑,只好乖乖说了句受教,还得尊称他一句先生。
这也是程深一个癖好,当别人称他为先生的时候,他的话便会少大半。
就这么一个彪悍的人物,是商步器此次夫子祭中最为忌惮的两人之一。
至于另外一个人,则是岳麓书院的石文山。
见程深离开,商步器出了口气。
这时,他听到身后有人喊道:“各位让一让,让一让哦。”
他转头一看,便见到年不休牵着马,拉了一个板车过来,而在板车上面,则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木箱。
萃华池书院?
年不休他之前见过,知道他并不是书院的学生。
商步器往年不休身后看去。
他对黄奇心说的那个墙外来的少年倒是有些好奇。
可他一眼看过去,年不休身后只跟了一个长相俏丽的女孩子,并没有看到少年。
“怎么只有两个人?”商步器心中狐疑,昨日官祭的时候,稷下学宫并没有和年不休他们相邻,可他昨日远远看了眼,记得他们明明三个人来着。
年不休身后板车上的箱子体积太大,因此年不休一路走一路吆喝。
可越到前面,空隙就越窄。
特别是稷下学宫的车队在前方停得不算规整,数量又多,就越发不好走了。
年不休小心地牵着马,不时地回头去看,生怕关忘文花了一晚上做出来的肉被碰到。
可越是这样,反而越容易出错。